人事的少女別無二致。
“玲綺,沒想到,你這麼美。”顏良忍不住嘆道。
呂玲綺面露喜色,卻是低眉含著道:“兄長莫哄我了,這麼多年過去,我恐怕都已經老了。”
“你哪裡老了。”顏良連忙搖頭,“玲綺你天生麗質,你現在的樣子,與當年我們初見時,一點都沒有變。”
顏良的甜言蜜語,令呂玲綺心花怒放,那殘存的羞怯,也悄然散去。
她便抬起臂兒來,級緩的,將餘衣盡解。
鮮紅落下,雪山淑峰,女兒家最美,最神秘的一切,盡收眼底。
一瞬間,顏良只覺心頭重重一震,血脈賁張,幾欲裂開。
呂玲綺此時還存一絲羞怯,雙臂欲拒還休的籠身前。
顏良卻哪容她,帶著一臉的邪笑,欲將她雙手橇開。
初始時,呂玲綺還羞怯不肯,待被顏良撩動片刻,索性便將雙手開啟,任由顏良欣賞自己那曼妙的風景。
顏良是血脈賁張,潛龍蓄勢待發。
呂玲綺又將一頭的青絲解開,垂散至腰間的頭髮,如瀑布一般順滑,更增添了她的嫵媚。
“兄長,我要做你的女人。”
呂玲綺低低的道出了她多年的心聲,雙手輕撫著顏良堅實的胸膛,貝殼緊咬著紅唇,秀眉微微蹙起,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
那一刻,顏良當真有一種如醉如痴,分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的感覺。
縱享花叢的他,竟是從未有過那般驚心動魄的感覺,那登天般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刺激著他的心神。
漸漸的,顏良的眼中,彷彿看到一匹好戰的烈馬,瘋狂的奔騰,整個人如在雲端飛翔,那無盡的美景,一撥美過一撥,讓他根本不及細細品味。
眼前的義妹呂玲綺,就如一罈陳埋多年的好酒,今時終於得以開啟,那溢瀉而出的濃濃烈酒,肆意的肆放著她蓄積已久的芬芳。
**激盪,春色霖霖。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痛苦又迷離的長吟,殿中終於恢復了平靜,只餘下漸漸變弱的男女喘息。
呂玲綺如虛脫一般,伏在顏良的胸膛,那淋漓的香汗,竟將床褥浸溼。
昏黃的燭火搖曳照耀下,那春意瀰漫的房中,只餘下了陣陣漸息的男女喘息聲。
在那無盡的回味中,顏良懷擁著呂玲綺,沉沉的睡去了。
而在睡夢之中,呂玲綺那曼妙的身影,一次次的出現在他的夢中,令顏良一次次的重溫了那驚心動魄的畫面。
當顏良被窗外的鳥鳴聲,所吵醒之時,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昨夜之時,恍惚如夢啊。”顏良有些失神恍惚,方醒的那麼一刻,有點不知昨夜之事,是真是假。
不過,當他稍一轉身,望見躺在他的臂彎之中,尚在熟睡中的呂玲綺時,便確信那**之夜,乃是真的。
堅實的臂彎之中,呂玲綺的面色依舊如桃花般粉紅,肌膚也更加白裡透紅,好似經歷了昨夜的君恩雨雨後,她整個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一般。
望著這個追隨自己多年的義妹,如今卻成了自己的女人,顏良感慨良多,禁不住低頭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
睡夢中的呂玲綺,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赤條條的身子扭了幾扭,緩緩的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一睜眼,呂玲綺便看到顏良,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她睡意頓時全無,先是幾分羞澀,隨即也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來。
他二人,就這麼對望著,相視而笑,千言萬語不須言。
顏良的那雙手,輕輕撫著她光滑如玉的肌膚,從香頸到玉背,從玉背到纖腰,從纖腰再到翹臀。
呂玲綺那曼妙的身子,微微顫慄著,鼻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