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口的喝著酒。”
趙鎮幃低頭笑了笑,一副思鄉的模樣,卻是觀看著金樽裡的酒還剩多少,當酒所剩無幾時,他便將剩下的酒輕灑在自己的腿上。
開玩笑,她方才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這些酒菜他要是真的吃下,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姐夫回開封府後,不就又能同皇上暢飲了嗎?乾杯吧!”貝凝豔繼續勸酒。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乾杯!”他作勢乾杯,果不其然從眼角餘光瞧見她得意的模樣。
“姐夫好酒量。”看他乾了這杯,她才放下心,繼續為他斟滿了酒。
趙鎮幃發現,她與他喝的是同一壺酒,所以看來那藥應是下在他的金樽裡,於是,他藉故打翻了金樽,好讓這些酒衝去裡頭剩餘的藥。
“哎呀!我的手真是笨拙。”
“沒關係,我再幫姐夫斟滿。姐夫,再幹。”她趕緊為他再補上,也為自己斟了滿滿一杯,因為她也需要一些酒好為自己壯膽。
“好酒量!豔兒,我有些熱,不如……你幫我把大門給鎖上,好讓我方便解衣,畢竟要是讓你姐姐看見了可不好。”趙鎮幃喝了第三杯酒後,開始微眯起眼,讓自己看來雙眼迷濛,並動手脫下外衫。
“是,豔兒遵命。”藥效發作了嗎?天啊!她的機會終於來了。
貝凝豔趕緊起身往外室走去,依他所言鎖上門。
“沒味道?”他開啟了那個紙團,以手搓著上頭剩餘的粉末。
這藥完全沒有味道,但卻是淡黃色的的粉末,如果他沒猜錯,這應該是坊間常見的催情藥,黃鶯散。
難怪貝凝豔要以金樽來裝酒,雖然藥會讓酒變色,但在金樽裡頭也看不出有什麼異狀。
趙鎮幃將那張紙收入被他扔在地上的外衫裡,然後往床鋪走去。
“姐夫?”貝凝豔走回來後,發現他已不在桌邊。
“我在這兒,過來。”他裸著上身,倚在床上叫喚著她,一邊看著她,一邊卸下腰帶。
“你……”貝凝豔低下了頭,往床鋪定去。
然而她人還未到床邊,就被他一把攬進懷裡。
倚著他那赤裸溫熱的胸膛,那令她無法喘息的男性氣息讓她嬌羞不已,欲拒還迎。
“堯帝有娥皇女英,李後主有大小周後,沒想到我大未有你貝家雙妹,看來我趙某人還真是豔福不淺。”趙鎮幃抬起那張美麗的小臉,輕聲說著。
“姐夫要的,我都給。”貝凝豔依照姨娘所教,將手緩緩的往下移,準備輕放在他的褲襠上,可是她手還沒碰著,就被他擒住了。
他雖是男人,卻不是個風流鬼,而且這種包藏禍心的豔福,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別急,你先脫掉衣裳。”
“是。”貝凝豔輕解囉衫,當囉衫落下,僅剩內衫及兜衣時,她感覺到趙鎮幃那溫熱的大掌輕撫上她的背……
“怎麼回事?姨娘急個什麼勁兒啊?”貝逸然小聲的問著貝凝霏。都快用晚膳了,姨娘卻突然要他們兩兄弟及爹孃都前去客苑。
“我也覺得娘有些怪,方才她突然來尋霏閣,對我說了許多不曾說過的好話,她的和顏悅色讓我懷疑……她是不是氣壞了腦子。”貝凝霏跟在父母的後頭,小聲的同二哥咬著耳朵。
之前娘跑來跟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後,就拉著她去找爹及大娘,說想去跟祁王爺好好說些話,把過去的恩恩怨怨全都化解,要讓她嫁得開開心心,不再有任何遺憾及牽掛。
娘難得如此充滿善意,她當然樂於接受。
雖然娘好得令她有些懷疑,有些不安,但能在她出嫁前得到全家人的祝福,不也是好事一樁
“到了,咱們到客苑了。”谷珊珊已算好時辰,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