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靠近塑像的銀拉。
只見那銀拉突然喊道:“你不是桑多,你是什麼人!”
巖玉召和雨師爺他們看著場中的情況,頓時面面相覷,今天還真是熱鬧,這兩邊挾持,這群拉祜人怎麼顧得過來。
阿季這時候強忍著疼痛,對那女首領呼喊道:“看什麼看!趕緊走你的!”他手臂上的鮮血已經流失的太多了,一時間頭腦居然有些暈眩了。
齊銘這時候走上前來,將小手在阿季的胳膊上摸了一下,鑽心的疼痛感覺立即淡化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麻麻的感覺。
齊銘說:“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你自己保重。”
阿季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輕鬆了一些。挾持著那女首領,緩緩地向外走。
頃刻間,天空中下起了瓢潑大雨,站在外面的所有人都被淋了個透溼。
一道樹杈般的閃電劃過,桑多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模樣。
猺人已經分成了兩撥,瘦高個光頭帶著一群人跟著阿季他們跑了。
可還沒走多遠,就看見那銀拉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直接就想去拽那桑多手中的手槍。桑多頓時嚇了一跳,手中一抖,一顆子彈就從那銀拉的額骨下穿了出去,從腦頂上射了出來。
這突然的情況,讓所有人都呆住了,拉祜人的眼中瞬間充血,他們瘋狂的呼喊著銀拉的名字,手中的獵槍不再沉默了!
所有的獵槍紛紛噴出瘋狂的火舌,各種子彈射向了兩人的身體。
一陣掃射之後,那桑多和銀拉頓時跪倒在地,那桑多和銀拉瞬間被打成了篩子。桑多看著那血紅色的天空,突然高喊了一句什麼,然後扣動手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桑多喊的那句話,周圍的拉祜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落在雨師爺和巖玉召的耳中卻是相當的刺耳。
她喊得是“天皇陛下板載!”口音雖然像是漢話,但絕對不是漢話。
雨師爺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這女的居然是—個日本人!可是,日本人跑到這荒郊野嶺來幹什麼?
雨師爺回想起日本人在昆明城內所做的種種,他瞬間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日本人的陰謀! 女首領似乎已經父母雙亡了,只有那八十多歲的族老孤零零的坐在上首,看著他們露出了沒牙的嘴哈哈的笑著。
族老伸出皮包骨頭的雙手,一左一右在兩人的頭頂,輕輕的撫摸著,口中唸唸有詞,似乎是在唸咒一般。半晌,她把手收了回來,四周立刻是一片歡呼。
這二拜也禮成了,歡樂的氣氛又調動了起來。
那文人模樣的主持撫了撫眼鏡,喜慶道:“三鞠躬,夫妻對拜。同甘共苦,相敬如賓!”
關鍵的時候到了,阿季的心瞬時間提到了嗓子眼。巖玉召和雨師爺也不再關注那尊塑像了,連齊銘隱藏在陰暗處的眼睛裡都露出了一絲寒芒。
那女首領和阿季相互拜禮,頭已經碰著頭了,阿季準備動手了!
“禮成!送入洞房!”
阿季剛要動手,就聽見主持高高呼喊了一句,那女首領立刻笑嘻嘻的直起了身。
哎呀呀!好機會錯過了!巖玉召和雨師爺心中頓時一陣惋惜。
阿季氣得臉都紅了,當場就想翻臉,伸出手去虜那女首領。
這一下抓著了還好,沒抓住可能要被亂槍打死啊!巖玉召很清楚這其中的兇險,突然大聲喊道:“慢著!”
阿季頓時愣了愣,手中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所有的拉祜人也都看向了巖玉召。
被幾十雙眼睛盯著,巖玉召瞬間感覺到了壓力。不過好在他腦子靈活,懂得隨機應變,咳嗽了幾聲暗自鎮靜,隨即踱步上前大聲的說道:“今天是你們首領和我兄弟大喜的日子,怎麼能如此草率了事,我提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