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絲毫不為所動,緊緊抱著就是不放手。
李未央許久不見回聲,提高了音量道:“還不鬆手!”元烈厚臉皮地抱著不放,隨後覺得腳下一陣痛,不由哎喲呼痛,然後退開了一步,還沒等李未央轉身離去,已經如同八爪章魚似地掛到了她的身上:“不要生氣嘛,我好不容易甩脫你家那三個大尾巴狼,另開了一條道進來的!”
居然又開了一條地道,他當郭家是什麼地方?!李未央哭笑不得,扯開他道:“你這是像什麼樣子,還不鬆手!”
“你寧願陪著那個虛情假意的女人,也不肯陪我!”元烈眸子閃過一絲寒光,不以為然地拖長了聲音,正欲又撲上去,卻被李未央一手開啟來,“好吧好吧,且說說看,又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非要這個時候過來。”
元烈卻笑嘻嘻的,眼睛亮閃閃地道:“我哪裡有什麼事情,就是想你了嘛!”
這人越發不要臉,現在連想你這種話都天天掛在嘴邊上,李未央無奈道:“你到底要說什麼趕緊說吧,再過半個時辰,你說的大尾巴狼就要來找我談話了!”
聽說郭家兄弟要來,元烈毫不在意地道:“你剛才和那女人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你的心思還真是花俏,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李未央揮了揮手道:“這個你就別擔心了,橫豎是好事。”
元烈眨了眨眼睛,好不委屈地低聲道:“他們都知道,憑什麼我不知道,我非要參與不可!”
李未央嘆了口氣,道:“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何必這樣心急呢?”
元烈趁她分神之際,猛然又撲到了她臉上啃了一口道:“為什麼不心急?你都把趙月責打一頓了,可見事情十分嚴重,究竟是什麼主意,怎麼不肯告訴我呢?”
李未央忍不住失笑,卻也不在意他的無禮,橫豎他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同樣的動作做多了,也就變得麻木,他若是不趁機沾點便宜,才真的不像他了呢。她慢慢道:“我讓趙月進來,你問一問便是。”說著,她拍了拍手,高聲道,“趙月。”
趙月聞聲進入,見到元烈也不驚訝,滿面笑嘻嘻地道:“王爺。”
元烈笑道:“聽說你捱了板子?”
趙月立刻點頭,道:“是啊,奴婢裝的很辛苦,這種活兒以後奴婢再也不會接了!差點當場笑起來呢!”
元烈見她脖子上猶有鞭痕,不禁怪道:“你被打了還這麼高興,莫非傻了不成?”
趙月笑容滿面地在脖子上摸了一把,道:“這東西麼,只是尋常的血漿,是噁心了一點,勝在真實啊,聞一聞,還有血腥味道呢!”
元烈看到這裡,便全都明白了過來,揮手趕蒼蠅一樣把趙月趕了出去,回頭便又追問李未央道:“這是什麼意思?苦肉計麼?”
李未央忍不住笑道:“你都知道了,還要問我做什麼?”
元烈的眼睛更加明亮:“話卻不是這麼個道理了,我一心想著你,愛著你,你卻總是把事情都藏在心裡,豈不是叫我難受嗎?”
李未央只覺得頭痛,與這個人講什麼都是講不清楚的了:“我在郭府也不是行動自由的,哪兒能什麼都告訴你呢?更何況——”
元烈委屈道:“從前我還有個眼線,如今趙月一心向著你,從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也不肯把訊息透露給我知道!我只是想要為你做點事情麼!”
李未央說也說不過他,乾脆道:“本來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的確有事情要找你。”
元烈立刻轉幽怨為喜悅,變臉如同翻書一般,十分榮幸的樣子:“什麼事?”
李未央瞪了他一眼,道:“三天後,郭平府上要舉行一場壽宴,你也來參加就是。”
元烈抱住她的腰,笑眯眯地道:“好啊,你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