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西北廣場正中央之後,看著眼前地這個帶著中西建築風格的西北大樓,34米高的八層樓房並不算高,可是此時站在廣場之中的邵振青,卻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個人站在如此龐大的廣場之中,是顯得如此的渺小。
在這時整個人看到迎而面對的西北大樓時,就會不自主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景仰的感覺,正因如此,邵振青才算知道,為什麼大家說來西北一定要來西北廣場,這時邵振青總算知道了這個廣場的設計者的真實用意。
“恐怕每個人站在這裡,都會有這種感覺吧!”
想到自己之前內心的那種感覺,邵振青不禁如此想到,雖說已經知道設計者用意正是如此,可是邵振青卻不得不承認,設計者成功了,站廣場中央感覺異常渺小的自己,之前的確把眼前的這座西北大樓成成了希望!
而這也許正是西北公司設計這個一個廣場的用意吧!想到自己心中的那種感覺,邵振青相信西北公司之所以設計這個一個廣場,就是希望別人從心理上意識到西北公司正是自己的希望和未來。
正如邵振青所猜測的一般,設計這個廣場的確包含有這個意義,實際上這是在後世普遍知道一種利用人們心理上弱點給人們一種暗示,而這種弱點就是人站在開闊的廣場中會不自主的感覺到自我的渺小與無知。
而如果這時眼前有一座龐大的建築的話,人們會有意無意的把對這座建築充滿敬畏感,進而會對其產生依賴,這也是為什麼在西北大樓的設計時,司馬要求西北大樓從外觀上看起來,要儘可能的雄偉地原因。
話說。如果不是因為技術能力受限,司馬可直想把西北大樓建的更高、更大。可惜現在只有這麼一個建在雄偉的基座上的國式風格濃厚的西北大樓罷了,不過至少還是可以給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足夠多的暗示了。
“邵青,浙江人”
在興安飯店地前堂,這個西北工業區內一家山西人月前開地小飯店,這是邵振青找了十多家飯店之後選擇的一家,雖不在西北的中心可是距離交通較為便利的實業路也不算遠。更重要的是這裡的房價也很公道。
還沒來西北之前。邵振青就從其它報社的報道中得知,西北工業區的工資雖然普遍高於內地,但是這裡地物價同樣較內地高出不少,幾乎於時下中國物價最高的上海處於同一水平。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一千元的經費說少不少,可如果真的用在新聞採訪上,並不見得充裕,為此邵振青只能儘量節省經費開支。
在這家興安飯店登記時。服務員拿出的登記表上,邵振青寫下了邵青二字,是在名字之中去除了中間的那個字。
等到安置好住處之後,時間已近中午,邵振青便在飯店一樓的餐廳內,一看選單,邵振青才驚於西北物價之貴,比之上海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和大家說的一樣。這西北工業區地物價之貴是以食品首,這些青菜價格就這麼高?咦?黃瓜?番茄……”
看著選單上寫著的菜名,對於選單出現並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嚴冬的青菜名,邵振青不禁感覺有些好奇,而價格已經不在邵振青的考慮之列了。
這些青菜在嚴冬臘月的天氣裡。根本不可能種出來,在各地地飯店裡,為了防止有人刻克刁難,像選單都是隨著季節走動,這種夏秋的菜色。絕對不會出現嚴冬臘月的選單裡頭。
“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真是奇了怪了!”
見到桌上四道菜中的三道,是用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季節的青菜炒出時。邵振青不禁喃喃搖頭說到。
“服務員,你們這些菜都是從那裡來地?”
碰到新鮮時就要追根問底這是記者地本能,這麼一個新鮮事,邵振青那裡可能就此放過,於是連忙問到上過菜後正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