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從這時開始,可馨的事業邁上了一個新高峰。
徐昊澤派出他的弟弟安王,和可馨一起開辦她所說的銀行、貿易行、醫院,報社,各種工廠。
安王很聰明,但是私心也重,沒在那,就想安排自己的心腹進來。
而且還隱晦地跟可馨說:“咱們也不能忙死忙活,白忙活一場對吧?真正掙了多少銀子,還不是咱倆說了算?”
這是要打著他皇帝哥哥的旗號,明著為朝廷掙銀子,私下中飽私囊,虧得徐昊澤如此信任他,把這麼大的事交給他。
可馨待人真誠,最見不得人陽奉陰違,所以,當即就冷笑一聲,“這是幹嘛?既然說了為朝廷掙銀子,那就是為朝廷掙銀子,你如果想掙銀子,就另外想辦法好了,這麼弄虛作假我做不來,也不會去做。”
安王被她說得臉紅脖子粗,半天都沒緩過勁來。
可馨見他那樣,不但不同情,還抱怨徐昊澤,給她派個心腹,原來竟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
這也叫忠臣?我呸!哪裡趕得上咱們家曜翬?
可馨氣的找到徐昊澤,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已經說過,你派人來只是起個監督作用,看看我有沒有揹著你營私舞弊,不是叫你這個人來指揮我做這做那,那要我幹嘛?直接讓他做得了?”
可馨這是在給安王留面子,她也怕徐昊澤因此收拾安王,自己跟他鬧過點不愉快,可還沒到這種斷人後路的份上。做人不能太過刻薄,還是要為自己留條路的
其實徐昊澤明明知道安王是什麼樣的人,可是沒辦法,他手中沒有能為他掙來銀子的經商奇才,所以只能用他。
對他的自私和貪心,徐昊澤也是沒辦法。好歹他只是貪了小頭,大頭都在他這,而且,除了貪點銀子,也沒有其它的歪心思,自己少得些就少得些,總比什麼沒有強吧?
他派安王過來幫助可馨,其實也是試探可馨,看看可馨對他的忠心,到了哪個程度。
所以,可馨那天和安王的談話,很快他就獲知了,當時他的心裡,那個滋味,他無法評說。
總之這些年,對任何一個女人,他都沒有產生過,就覺得一顆心柔的一塌糊塗,這也就是可馨沒在身邊,在身邊估計他能忍不住,將小丫頭死死地摟進懷裡。
這種感覺,還無關風月,絕對不是***,而是情,對,就是有一腔柔情,想要給她。
所以,現在見可馨衝他發脾氣,也不生氣,叫趙公公拿來吃的、喝的,搬來椅子讓她坐下,關心地說道:“腰還疼不疼?要是還不舒服,就再養一陣子,不著急。”
“我著急。”可馨風風火火地說道:“這麼多的事情,一樣樣的做起來,您以為容易嗎?皇帝大哥,這都快二月下旬了,不要半年,南方汛期就到了,不單單是黃淮,還有長江流域,都有可能發水災,現在就應該派人修築堤壩,興建水庫、水閘才好。可是國庫的銀子不夠,怎麼不急人啊?我先把銀行和醫院建起來,商行,等您的船一造好,馬上就投入運營,京城這邊的商行,先招掌櫃的,把一切運外海外的物資,都準備好就可以了。”
要是別人跟他這麼急三火四地說話,徐昊澤早就火了,可是可馨越這麼跟他沒大沒小,他心裡越高興,覺得這是沒拿他當皇上敬著,這是拿他當著親人。
所以,樂的桃花眼彎成了月牙,說話的聲音更加溫柔,“掙銀子再重要,也沒你身體重要。馨兒,朕,我要你好好的,永遠都好好的。”
這廝真是要血命了!可馨暗罵,姑奶奶這邊急的冒火,他還有心情擱那邊煽情,你哪來那麼多的情啊?
可馨不但不感激,還不滿地斜了他一眼,一邊起身往外走,一邊說道:“您派一個您認為最鐵面無私,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