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嬤嬤去把母后和皇嫂的禮物拿來。”
“是。”婁嬤嬤聽了,施禮下去了。
還沒出宮門,兜頭就看見徐昊澤和江翌瀟他們來了。
於是趕緊側身讓路,跪下行禮。
徐昊澤急急慌慌像是沒看見,一頭就衝了進來,。
嚇得齊氏和醇親王妃,還有嚴詩丹等內命婦,趕緊行禮。
可馨剛要行禮,卻見小寶和禧兒,已經對著徐昊澤撲了過去,齊聲喊道:“舅舅,小寶好想您!”
“父皇、父皇,兒臣回來了。”
大寶一見,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又來了,見誰都這兩句話,膩不膩歪?”
相較於小寶像個活寶似的到處賣萌,大寶就像個大人一樣。
如果不是眼睛像可馨,簡直就是小人版的江翌瀟。
“哎哎,好孩子。”徐昊澤還算不錯,從禧兒的身高,和那雙酷似他的桃花眼,還有小寶那雙和可馨一模一樣,靈動的大眼,看出了誰是他的兒子,誰是小寶。
高興的本來想一手抱一個,可是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於是只好伸手拉著兩人,到椅子前坐下,將兩人攬入懷裡,這才溫柔地問禧兒:“禧兒沒忘了父皇嗎?”
禧兒慕孺地看著徐昊澤,搖搖頭,聲音變得糯糯的,像是撒嬌,“沒有忘記。兒臣走的時候,母后告訴兒臣,不論走到哪,都不能忘了皇祖母和父皇,也不能忘了我們大周。”
徐昊澤看著和自己有七分相像的小兒子,眼睛溼潤了。
搞不好,這就是他最後一個兒子了。老天還算後待他,讓這個小兒子和他長得最像。
如今被可馨教的,一看就知道很是聰明伶俐。
徐昊澤破天荒第一次,疼愛地親了親兒子的臉頰,又親了親小寶的臉頰,“你是大寶還是小寶?”
小寶一聽,故作傷心地噘起了小嘴,“傷自尊了,舅舅,您怎麼能把外甥忘了呢?更讓外甥傷心的是,您竟把我這麼一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帥哥,和那個未老先衰、死氣沉沉的小老頭,相提並論,這讓外甥情何以堪嗎?唉。。。。。。”
“哈哈。。。。。。”滿屋子人大笑,連江翌瀟都笑了。
唯獨大寶一點笑容都沒見,酷酷地說道:“幼稚!無聊!警告你,江燁熙,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小心我揍你!”
小寶打不過大寶,嚇得馬上告狀:“娘,江燁晨對我進行人身威脅。”
太后娘娘樂的見牙不見嘴,對可馨和江翌瀟笑道:“這大寶簡直比曜翬小時候,還要嚴肅;小寶吧,這小寶像誰,母后可是沒看出來,咋這麼好玩呢?”
“母后。”醇親王得意地喊道:“您這都沒看出來?像兒臣我呀?和兒臣小時候是不是一模一樣?”
“可拉倒吧。”醇親王無心的一句話,江翌瀟和徐昊澤都不願聽了,竟然一起開了口:“我的兒子,不可能像你,你少胡說八道。“
“你四歲的時候,話都說不完整,哪有小寶這麼聰明?”
醇親王妃瞪了醇親王一眼,“小寶和妹子一模一樣還差不多,你少臭美了!”
“嗯,別說,和馨兒的古靈精怪還真像。”徐昊澤想想第一次在《天祿緣》大酒樓,和可馨聞聲未見面,心裡忍不住一痛。
暗忖,要知道後來會發生這樣的變故,說什麼也要把她強行弄進宮。
叫徐昊澤這麼一來,又說笑了一會,時間就是靠近下午四點。
他們本是下午一點那樣進的城,沒有在皇宮用午膳,而是於十一半點的時候,在離京城不遠的一個小鎮用的。
估計再過二個小時,宴會就要開始。人家外賓有夫人出席,他們大周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當然也得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