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別說謊,如果你說謊的話,你最好想好你的下場!”癩痢李拿過彪子手裡的短刀,輕輕在眼鏡兄的脖子上比畫了一下,眼鏡兄眼前一黑,瞳孔放大到了極處,險險暈過去了。
“我沒有說謊!真的!這個日本客商馬上就要在X市投資了,他的廠房都在西城起得差不多了,這次就是業看看進度的,我要騙你,我就是龜孫子!”眼鏡象連珠炮一樣的說道。
“我管他是誰!”癩痢李刀鋒一轉,刷一聲,百葉窗被一削而斷,“動了我弟弟,我就再不是人了!我不把他幹挺,我還做什麼敢死隊的大哥?”
眼鏡的嘴張大了,就象一條瀕臨死亡的鯰魚。加里林敢死隊的名號徹底把他震暈了,看著那個眼神象刀鋒一般銳利的男人,眼鏡的心忐忑不已,他有了種快休克的感覺。
“咋樣?”癩痢李已經全然失去了方寸,他的心被仇恨填滿了,這話他是在問彪子。
“海冬青那是吧?cào他媽b!誰擋我們就一起滅了他!幹!”彪子把短刀又chā進了風衣裡。
“走!”癩痢李領著一大幫兇神惡煞的漢子一陣風般卷出了凌luàn不堪的辦公室。
平復了一下激動不已的心跳,眼鏡兄趴在被割壞的百葉簾上往樓下看去。
“媽呀!”眼鏡兄趕緊一下佂蹲。
一陣猶如錢塘巨làng一般兇湧的磚頭把外事辦二樓的窗戶砸成了正宗的破落戶,隔壁的同事是在磚頭堆裡把眼鏡扒拉出來的。
“黑社會!黑社會!”眼鏡語無倫次的喃喃唸叨著,他的眼鏡斜拉在半截臉上,一頭大包,鮮血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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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節 東洋紅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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癩痢李的車是跟在尹俊傑後面大約十五分鐘到L市淡水養殖場的。;
mén口傳達室的老頭依然在喂jī,嘴裡“得嘍得嘍”的號子響得很強勁。
心急火燎的癩痢李按了兩次喇叭,老頭回了次頭,難了他個後腦勺。
“還挺牛b!”副駕駛座位上的彪子按奈不住了,一把推開了車mén。
“喂!老頭快開mén!”彪子把車身拍得震天響,老頭就跟沒聽到似的。
“這老頭咋了?”彪子彎下腰看著癩痢李,“大哥,我們咋辦?”
“我有鑰匙。”癩痢李冷笑疲乏,“去後備箱拿出來!”
“得勒!”彪子看著老頭的背影一陣冷笑,屁股倔巴著去了車子的後備箱,他們雪鐵龍汽車的後備箱裡常年備著一把大鉗子,那是電工用來切電纜的。
癩痢李平時就是用這個來絞人的手指頭的。
大mén上拇指粗的大鎖被彪子一下子就切成了兩截,彪子一把拉開了大mén,手一揮,一聲暴喝:“走!”
老頭的臉扭轉了過來,斑禿的臉孔上,有種被羞辱的痕跡在閃動著。
就象一陣風吹過,坐在車裡扶著方向盤的癩痢李驚訝的發現,身軀粗壯的彪子已經被這個不起眼的老頭揍趴在了地上,甚至連自己的短刀也沒得及chōu出來。老頭的動作敏捷得就象山林中躥出的豹子逝的歲月並沒有帶走他應有的身手,他揪著彪子兩百多斤的體重並不比他拿著手裡喂jī的穀子看來更吃力。
這個老頭揍起人的動作還真漂亮。這是癩痢李心裡唯一的想法。
彪子在怒吼著,他跪站了起來。兩手往胸前一錯,兩把雪亮的短刀一下子擎在了手中,兩道寒光閃過,兩把短刀直直的刺下了老頭的腹部,彪子的雙刀就象風中翱翔的飛鷹雙翼,狂放而霸道。
老頭的手掌一合,就將兩把直直刺來的刀片拍在了一起,反手一個封眼錘,重重的砸在了彪子的臉上,彪子象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