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通知讓我帶的?”熊三翻了翻白眼;“下去砍吧,以前在喜封口,前輩們用大刀片子把拿著槍的小日本還能幹倒,何必出那種妖蛾子來對付這幫鳥人?”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宿雲微豎了豎大拇指。
照例,衣服是要脫下來的。這幫馬仔有ròu搏的習慣。
深秋夜晚的寒氣,讓瘦不伶仃的小孩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熊三和一干jīng裝馬仔魁梧的身軀,鬼斧神工般虯結的肌ròu,立刻把場面又拉回了不少。
對面的新疆人眼睛立刻變得狠毒起來。就象浸在冰水中的菜刀的刀鋒。王太極早溜到了後面,市中心的混混也大都躲在新疆人身後,心裡頗為忐忑。
三角龍把太平斧雙雙chōu了出來,拿起一瓶景陽岡,一咬一扯,把瓶蓋啟了,凌厲的眼神掃過身後的小弟們,嘶啞著聲音吼道:“既然選擇了目標是這條道走到黑,我們就註定把身影留給地平線!幹!”
“幹!”稚嫩的、粗豪的聲音伴隨著酒漿下嚥的“咕嘟”聲同時響徹雲霄,身體上散發的蒸騰的熱氣將薄霧下濃的解不開的秋意都要化卻。
這貨說得話蠻有底蘊的。”熊三嘀咕了幾句,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幹了個乾淨。
四兩裝的景陽岡,一滴沒落地滾進熊三的肚子裡,趁著酒意還沒散開,熊三膀子一掄,劣質的酒瓶帶著殘存的餘瀝,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落在新疆人的人群裡,無數的酒瓶也跟著接踵而至,在人群裡開花。
這招是上次鳳凰會和九分半堂襲擊新疆幫的時候用的,宿雲微開戰之前可是研究了好半天。把這招理解為弓箭壓制,於是原樣照搬了過來。
“早他們看你們不順眼了!”熊三一馬當先衝將出來,拔出一把匕首先叼在了嘴裡,兩把太平斧一左一右已經飛向了新疆人的帶頭大哥。身後的馬仔們沒一個落下的,全都是三三制行進,有一學一,也是斧頭先飛了過去,短短的兩幫人的中間,一下子被飛舞的斧頭填滿了。小崽子們,全都紅了眼,“嗷嗷”叫地衝了上來,倒把三角龍落在最後。
新疆帶頭大哥剛剛被被酒瓶砸的一縮頭,跟著看見對方衝了過來,剛想有所表示,迎面飛來無數把斧頭,路邊的燈光雖然不強烈,但已經能把明晃晃的銳利閃現給新疆大哥。
“·!#¥……!”這是新疆大哥的最後一句話。
(簡單翻譯一下壞了!)
幾十把斧頭把首當其衝的新疆大哥砸的當場血ròu橫飛,馬仔裡有幾個膂力驚人的超級壯漢,沒有因為沒吃飯而愛惜力氣,砸出的斧頭後發先至,雖然有落空的,但只要是砸上的,俱是把新疆帶頭大哥的身體都帶的滯空。有幾斧頭是划著新疆大哥的手臂過去的,強壯的手臂根本就無法阻止斧頭的運動力,將新疆大哥的肌腱一分為二之後,又重重地砸在後面密密麻麻的人群。
和所有打架的人一樣,最勇敢的,最好鬥的都是在前列,新疆人也不例外,這一次,也最倒黴。“噗呲”一陣幾把斧頭嵌在了幾個黴鬼的身子上,黴鬼也軟綿綿地倒了下去。有運氣好被斧頭跟砸到的,雖然與黴鬼們相比還是蠻走運的,但心裡已經在發慌了。
沒有讓他們有心慌的時間,東城幫已經殺到了。身上的胸máo比新疆人還要濃密,肚皮上的大蜈蚣一樣的傷疤也是攝人心魄。何況跟在後面的又全是如狼似虎的凶神惡煞。
當面一刀,熊三就把一個反應遲鈍的新疆人的脖子捅了個對穿,“去你老母的!”跟著一腳,將他踹飛了,匕首拔出來時,對方的喉嚨噴血噴的老高,熊三看了匕首上面一團血糊糊的象喉結一樣的東西,趕緊在褲腿上搓了搓。迎面來了個新疆人,彎刀半舉,對著熊三的腦袋就劈了下來,沒有半點遲疑,熊三的另外一隻手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