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敢死隊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後面計程車兵把目光投向了帶頭分統馬步芳。
“嗡……”
當馬步芳緊握著手槍在猶豫著時候,空中再次傳來有如雷鳴地轟鳴聲,聽到空中的轟鳴聲,原本面帶絕死之色的敢死隊員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恐懼的神色,被機槍打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飛機上投下的炸彈燒死,至今城內的空氣中仍瀰漫著肉糊味,這是被燒死的兄弟們的肉味。
當遠方出現轟炸機群地黑影時。在南梢門附近地一處焚燬的院落內,一名傘兵拿著榴彈槍衝著南山地方位扣動了扳機。打出一枚榴彈後,隨即便撤了出去。
聽著空中傳來飛機的轟鳴聲,原本聚成一團地西軍兵卒以及提刀的亂民紛紛向大街兩邊的巷道散去,既便是落單後被西北軍打死,他們也不願意被活活燒死。躺在巷子裡的亂民匪兵惶恐不安的看著空中龐大的飛機。
“又來天兵了?”
看著飛機的人們如此想到,西北軍就是這些飛機上跳進了蘭州城。但是超出他們預料的是飛機上並沒有再跳出的天兵,也沒在城內扔下那些噴火的炸彈,而是直飛去了南山。
在南門城門樓上的一名觀察員透過望遠鏡觀察著南山半山腰冒出的那團紅煙、紅色的煙霧知起後方向稍向南斜。
“地面風速約一級、風向南……可使用特種彈!”
轟炸機內的單邊帶接收機響起了從地面電臺傳來的聲音,有些“滋、滋”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因興奮而顯得有些急促的聲音。“快!快隱蔽!”
南山大營裡的官佐們看到從空中飛來的大飛機,雖然不知道這種飛機能不能投炸彈。但是仍然大聲呼喊著讓兵卒們散開隱蔽。在他們散開隱蔽的同時,飛機腹下開啟了一個艙門。
戴著防毒面具瞄準手單目貼著瞄準鏡瞄。雙手不斷的除錯著瞄準鏡的手柄,在環型的南山大營落進入瞄準鏡時。瞄準手拉下了投彈手柄,艙內掛架上失去束縛的炸彈,在重力的作用衝著目標跌落下去,。
“真主保佑、真主保佑……”
趴在地上的兵卒們不斷的在心中祈禱著,雖然退路已絕,早已下定死心,但是卻沒人願意被活活燒死,儘管他們沒見過城內的轟炸後的慘狀,但是仍然可以從其它人那多少聽說一些當時的慘狀,甚至於即便是身在南山大營的他們,也多少聽到城內的傷兵發出的慘嚎聲。
“噗、噗、噗、……”
自由落體的炸彈落入南山大營後,並沒有升騰起巨大的火龍、也沒有劇烈的爆炸,只是響起了成串微弱的爆炸聲以及此許爆炸時升起的塵煙。
“是臭彈?”趴在地上西軍官兵疑惑的看著那些微爆的炸彈,但是隨即撲面而來的辛辣氣味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咳、咳……”
隨著微爆聲的不斷響起,南山大營內趴在地上的西軍官兵拼命的咳著,趴在地上的人捂著雙眼或喉嚨痛苦的翻滾著,咳聲、哀鳴聲,勉強站起來試圖逃離這裡的官兵,沒有走幾步便搖搖晃晃摔倒在地。
強烈的窒息感讓在地上痛苦掙扎的官兵不斷地挖扯著自己的脖子,以讓自己吸入更多的空氣,但是吸的空氣越多。他們的呼吸越急促,他們的嘴角不斷的咳出泡沫,臉色越顯得地青紫,而此時空中的炸彈仍然不斷的落在南山大營內外,南山大營內外完全被無色地致命氣體籠罩著。
“咳……嘸……”
馬安良發出的咳聲越來越模糊,唇間不斷有白沫伴著微弱的咳聲噴出,身邊的護兵則躺在地上掙扎著、急促的呼吸著。強烈的窒息感讓一些人甚至用手挖穿了自己的喉嚨,血沫伴著急促的呼息淌遍了南山大營。
許多人就感到頭暈目眩,呼吸緊張。緊接著便口角吐著血沫,四肢抽搐起,不斷有人重重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