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而為之。我們誰都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這種事情,按理說。大家都是寧海人,應該會禮讓三分的,可是……哎!只怪咱們對青海諸事太過陌生,那曾想到這寧海軍做惡實是太多,弄地是天怒人怨。這件事還是交給法庭去處理吧!當然我們要持著絕不放過一個殺人兇手的態度處理此案。”
風雨天面帶悲色的嘆息道,但是眼中卻閃動著些計得意之色。“你還是先做好的你的檢討吧!部隊主官竟然在戰時以祝捷之名宴請連級以上軍官,致使全師主官醉酒!直到導致慘案爆發後,部隊未能及時彈壓。你準備著接受調查吧!單是一條擅自挪用戰利品都夠你喝一壺的了!”
李既如面帶苦笑的說道,真正罪魁禍首就在自己眼前,而……嗅著空氣中地濃重地血腥味,李既如只感覺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很難想像當時那些蒙古人、藏人是怎麼下起這個手地。
“軍銜降級、再扣我半年工資補償挪用戰利品損失,然後再加上全師軍官檢討。”
風雨天在轉身時用異常平淡的語氣說道,誰都沒注意到風雨天在轉身時臉上掛著地若隱若現的笑色。腳下的石板路在蒙人、藏人擦洗下已經不見了兩天前的赤色,估計明天這裡的血腥味就會散完。
當風雨天離開小東城時,在東城外一片用鐵絲網圍住的空地裡,數千名按照頭人們交待來前來自首蒙人、藏民此時按照邊防軍士兵的要求把手中的刀槍扔在地上,然後老老實實的走進如羊圈的鐵絲網內,沒有任何人反抗,也沒有任何人逃走,尤其是那些藏民,甚至他們彼此說笑著黝黑的臉上揚溢著笑容,他們的頭人來時已經向他們承諾過,凡自首者家人皆可由奴轉民,而且會免除全部的祖債、新債。
“十頭犛牛,40只羊,30畝地!”
坐在鐵絲網邊的藏民在嘴邊喃喃的說著自己死後家人得到地好處。不僅如此從今以後,自己的兒女和世代子孫就再也不用做百戶大人的奴隸。
鐵絲網另一邊揹著槍的邊防軍戰士,看著這個喃喃不知道說些什麼地藏人,從挎包裡取出半封餅乾。
“喂!這個給你……吃!吃!”
見那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戰士拿出一塊放在嘴裡比劃著。眼前的這些蒙人、藏人做了自己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幫那些戰死的兄弟報了仇。
“扎西德勒!扎西德勒!”得到餅乾的藏人連忙鞠躬感謝著,然後才小心的接過牛皮紙包著的餅乾。
“喂!這個給你們!接著!”
這時開過來一輛卡車,卡車上的戰士大聲喊叫著,同時把從車上把成封地餅乾之類的食物扔了過去,這些餅乾大都是戰士們你一封他半封湊起來,戰士們用這種方式去犒賞和感謝這些人。
隨著餅乾的拋散被鐵絲網圍著的營地立即陷入一片混亂,所有人都在瘋搶著戰士們扔下的餅乾。這種他們從未吃過的美味!這是完全兩種不同的待遇,至少寧海軍的俘虜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站在蘭州城頭上地吳攀桂看著城外的那些圍壘內個個升起了白幡、裡頭的回兵也都帶是看披麻戴孝,忍不住在心頭嘀咕著。
“是誰死了!難不成是馬安良那老東西行軍露宿的身子骨沒熬住!翹蹄子了!除了馬七五那老東隔屁了,其它死誰地場面能有這麼大!”
想到這吳攀桂的臉上的笑色濃了起來,這蘭州城被圍足足十九天,城外的西軍一不攻城,二不送信,雖說城裡糧草充足的。可總這麼圍著也不是個事。如果那老東西真死了……這蘭州城之圍,可就不攻自破了!
當吳攀桂在城頭上遐想著蘭州之圍自解時,在蘭州城廣武門旁的城牆下方數米,一群地老鼠正在拼命忙活著
“快點、動作快點!接捻子時小心點!多扎兩道繩”
“再拿一截竹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