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午在從火車站經實業路再抵達廣場地途中。自己身在其中所感受到的一切,吹了口雪茄後,邵振青夾著雪茄自言自語到。
“不!絕對不會,他們會一定不會僅僅只是把自己的熱血體現在口頭上,他們一定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這一切。”
腦子裡剛剛冒出這個念頭,邵振青就自己否定了這個念頭,親自感受了那一切的邵振青絕對不相信西北人的熱血僅僅只是表現在嘴巴上。
“戰爭!如果西北人的投票結果是選擇了戰爭。那麼捲入戰爭後地西北和司馬是地方實力派是軍閥,還是其它的什麼?也許在外界的眼裡,西北是反抗暴政的典範吧!尤其是在南方各地軍政府的眼裡。”
想到西北將會以民意為名捲入內戰,邵振青不禁在心裡佩服起那個自己從末見過的司馬,竟然用民意來掩映了一切,在外界的眼中,西北的出兵,完全是因為民眾投票決定反抗暴政,而不是軍閥之間的爭權奪利。
想到現在國內地亂局。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實力雄厚的競爭者,邵振青不知道如此是中國之幸,還是中國之不幸,但是邵振青知道一個事實,恐怕這次北方政府要吃大虧了。
這一次因為火車站的血案以及政府的行為,已經讓西北佔據了道義上的至高點,而更重要的是,今天下午看過那些工人在憲兵隊之前自覺列隊之後,再看到那些警備森嚴的憲兵。雖然還沒見過民團,但是邵振青相信,恐怕在戰場上北方軍根本不可能擊敗在士氣上遠勝於其的西北民團。
“如果我們從此不能回到故鄉,如果子彈結束了我們的生命,如果我們將要死亡,讓我們面向前方,那至少我們忠實地戰友,會給我們一個榮耀的墳墓。”
邵振青在嘴裡輕聲的念著民團的軍歌的最後幾句歌詞,今天下午無數工人在街頭、廣場上唱著這道西北民團的戰歌,在邵振青來這首也在國人看來。其歌詞也許並不算吉利,可是其卻透著西北民團的決心。
“一支將死亡視為榮耀的軍隊,北方軍有可能將其擊敗嗎?”
放下手裡的雪茄煙,邵振青皺著眉頭在心裡想到聯想起,下午在火車站看到的那幾名致死仍然握緊步槍地保安隊員,還有那幾名拿著扳手、鐵桿就敢朝手拿武器的稅警衝去的普通機車工人。
邵振青絕對相信他們就像這首戰歌裡唱那樣,把死亡視為再榮耀不過的事情。如果僅只是軍隊如此,並不可怕。可讓人感覺可怕的是,那些西北的再不過的普通工人都是如此,想到下午叫囂著戰爭的那些狂熱地工人的眼中,流露出的對戰爭的狂熱,邵振青很難相信。這些人竟然是中國人。
“也許。這就是西北吧!被濃霧掩飾著的西北,讓人摸不著頭腦。也許吧!”
開啟窗戶,一陣寒風吹進了客房之中,寒風地吹入讓一直呆在溫暖地客房中的邵振青不禁感覺有些清爽,思緒也清靈了地一些,看著窗外霧氣籠罩著的西北,還有那濛濛朧朧的霧氣裡隱藏著的高樓,邵振青很難相信這裡的一切竟然是一年多之中建成。
其實別的邵振青覺得不可思議,就是司馬自己,這一切的創造者,都覺得這一切非常之不可思議,僅僅只是九個月來,在實業路兩側就建起了近百座三至六層的高樓,並且興建了上百座工廠,也許這在後世這並不算什麼,可是在這個時代,這絕對是驚人的數字。
雖說有三萬多建築工人參於其中,並不分日夜的為蓋起這些高樓、廠房灑著汗水,而且使用了像攪拌機、捲揚機之類建築裝置,可是無論如何,仍然不可否認,這絕對是個奇蹟,即使是在後世,這一成績也足以成為新聞頭條。
不過如果不是引入後世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的框架式建築的話,相信既使再增加一倍的裝置和人力,司馬和穆藕初等人都不可能在九個月之中把西北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