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子一摔,大聲吼道:“想活命的,跟著我衝啊!”
所有私兵得知官兵即將放火,他們都不想被燒成烤豬,絕望之下迸發出的鬥志還是很高昂的,一個個持著武器,發出嗷嗷的嚎吼聲,衝出樹林,向著前方結陣的官軍殺去。
衛大衙內早算到區誠可能會狗急跳牆,命士兵嚴加警戒,大隊士兵結好陣型後席地而坐,林內一有動靜,立時站起結陣備戰。
獵場的外圍有結實的圍欄隔著,大軍把區誠所部圍困之後,砍伐附近的樹木,一頭削尖,打入泥地裡,構築成一道腰高的簡易防禦工事,士兵就結陣站在木牆後面。
撕殺的時候,想要一下就跨過這道腰高的木牆還是有點麻煩的。
衛大衙內也不是這麼的放任區誠躲藏在樹林裡,派有十幾名夜不收潛入林內監視,一見這些私兵殺來,那十幾名夜不收立時從藏身的地方跳起,撒腿就往林外跑。
逃竄出來的夜不收就是敵襲的訊號,席地而坐計程車兵立時站起,結成密集的防禦方陣,盾斧兵在前,組成五道斧山盾牆,後邊是數排張弓搭箭,凝神待發的弓箭手。
“弓箭手,穩住,聽我號令,一,二,三,放箭!”
軍官一見成群的私兵嗷嗷嚎叫著從樹林裡衝出,等他們衝出更多的人,即將與第一排的盾斧兵接觸之際,下達了射擊的命令。
陣陣弓弦聲響起,無數箭矢升空,罩向從樹林內衝出來的成百上千私兵,一朵朵血花飈現,淒厲的慘嚎聲響成一片。
“盾斧兵,盾斧兵結陣掩護……”帶隊衝殺的私兵長官揮舞鐵劍,大聲呼吼,可惜他的聲音被震天的吼殺聲和淒厲的慘呼聲給淹沒了。
其實,那些手上有盾的私兵面對迎頭灑落的箭雨,還是本能的支起大盾,護住身體。
灑落的箭矢如雨點般打在盾牌上,發出一陣篤篤聲,有大盾護身的自然是逃過一劫,這些盾牌兵沒有靠攏到一塊,支起盾幕掩護衝鋒中的同伴,那些沒盾牌護身計程車兵就慘了,直接被射大刺蝟,慘呼倒下。
這就是新兵蛋子和老兵的明顯區別,久經戰陣的老兵在戰鬥中早就結下了同袍之情,放心的把自已的背後交給同袍,同時也會掩護同袍,相互依持,才能在慘烈的戰鬥中存活下來。
無需軍官指揮,他們會自覺的支起大盾,聚合靠攏,用盾山掩護同袍,最大限度的減少傷亡。這些私兵雖然也經過正規的軍事訓練,但始終沒有上過戰場,支盾只是本能的自我保護動作,哪會想到掩護同伴?
不少私兵被漫天灑落的箭雨,被身中十數箭,發出痛苦絕望慘嚎的同伴,被面前滿地的屍體給嚇傻了,等反應過來時,已被無邊的痛浪淹沒。
不過,求生慾望下激發出來的潛能還是挺嚇人的,成群的私兵舉著武器,嗷嗷吼叫著從樹林裡衝出來,不要命的撲向阻擋在面前的斧山盾牆,瘋狂亂砍,直至被砍倒。
這些私兵雖然勇猛瘋狂,但面對官軍密集的防禦方陣,攻擊顯得蒼白無力,就象狂濤巨浪兇狠的拍打礁石,礁石紋絲不動,巨浪卻碎了。
經過短暫的混亂,蒙受巨大損失的私兵在長官的指揮下,總算穩住,開始有秩序的衝擊官軍的方陣,弓箭手也開始回射反擊,給官軍造成了一些傷亡。
不過,弓箭手攜帶的僅一筒的箭量,幾輪攢射過後,射出的箭量明顯減少,而軍官的箭量一直都很密集,雨點般的灑落,大量殺傷了進攻中的私兵。
從樹林裡衝殺出的私兵分成三股,試圖想從三處地方突圍,都被官軍佈下的密集防禦方陣阻擋住。
官軍沒有反擊,只是採取密集防禦的方式,任由私兵衝陣,陣中的弓箭手接連不斷的攢射,壓制住私兵不斷的瘋狂進攻。
衛大衙內端坐高頭大馬之一,冷眼看著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