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麼多人對自己指指點點,何大清臉色難看的嚇人,現在可是名聲大過天的年代,名聲壞了到哪都是過街老鼠,寸步難行。
何大清當然不會幹看著他們把自己的名聲搞臭。
他臉色陰沉的瞪了眼蔡全無,伸著手臂對院裡的人大聲的吆喝道:“大家聽我說,這小兔崽子根本就是汙衊,我何大清跟你們多少年的老鄰居了,我是什麼為人,你們還能不清楚嗎?”
何大清一臉的正色,彷彿他說的就是事實一樣。
而院裡的鄰居一聽,心裡也是有點動搖了。
“老何可能還真不是這樣的人,咱們跟他這麼多年鄰居,應該相信他說的話。”一個跟何大清關係不錯的大媽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個跟老何長的一模一樣的年輕人,你又該如何解釋?”
“對啊,總不能說是兩人碰巧長的一樣了吧?”
“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倆人一定是有關係才會長的這麼像的。”
“老何,你就直說,你跟這位同志到底有沒有父子關係,他說你拋妻棄子,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許母非常看不慣何大清,冷笑著質問道。
何大清心裡一沉,但臉上卻是一副無辜的神色,他掃視眾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不瞞大家說,我跟這個人確實是父子,我也確實跟他娘張春花結過婚!”
“那你還說讓我們相信你的為人,相信你拋妻棄子的為人嗎?”許母冷笑。
何大清不鹹不淡的回應:“我說了我何大清不是這種人,這其中是有隱情的,只不過,我感覺丟人,才從沒對人說過。”
“什麼事那麼丟人,老何,你快跟我們說說。”賈張氏坐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問。
“本來我是不想說的。”
何大清嘆了一口氣:“但是現在事關我的名譽,我就不能再隱瞞了。”
說到這裡,何大清轉為了一臉的憤怒,伸手怒指著一臉懵逼的蔡全無:“就是他娘張春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在村裡不檢點,跟人亂搞男女關係,給我帶了綠帽子,我是再三忍讓,最後忍無可忍才選擇跟她離婚,離家出走的。”
何大清說到這些話時,語氣聽起來義正言辭,好像真有這麼一個女人,給她戴了綠帽子。
“老何你竟然,被人..被人戴了綠帽子了。”賈張氏一臉的幸災樂禍。
何大清氣的不行,不過為了不露餡,他只能裝做難堪:“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這麼不要臉,我怎麼會幹出拋棄自己老婆孩子的事,虎毒還不食子呢!”
不得不說,何大清演技還是不錯的,裝的很像,以至於院裡的人,都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的猜測,覺得自己真是錯怪了何大清。
試想一下,老何一個正常男人,被自己媳婦戴綠帽子,怎麼可能忍的了。
那一氣之下,遠走高飛來個眼不見為淨,也能夠讓人理解的。
“我就說吧,老何就不是這種人,咱們剛才都誤會他的。”還是那個跟何大清關係不錯的大媽幫著他說話。
許母這下也是沒再開口,她也不知道何大清說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有這回事,那也確實算是她錯怪人家了。
眼見院裡的風向被自己掰了過來,何大清在心裡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何大清,你放屁!”
就在這時候,蔡全無終於忍不住怒罵道:“我娘這輩子到死都對你死心塌地,她現在人都沒了,你還要這麼抹黑她,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被指著鼻子痛罵,何大清面不改色的說:“你懂什麼,你娘在你面前,當然會收斂一點,但她到底是怎麼樣不要臉的女人,我比你更清楚!”
“你放屁,你放屁,你這個畜生就是血口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