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工人都比他們更專業。
“行動!”
黃維疆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於是立即下達了行動的命令,早瞄準了流動哨的搜尋排戰士隨即扣動的微聲槍的扳機,二連一百八十餘名官兵也同時跳出了草叢,衝著最近地戰壕甩出了手榴彈。
“媽的!白婊子!”
渾身**的烏斯洛卡夫睜開眼睛剛要起床,背後傳來的火辣辣的刺痛感讓烏斯洛卡夫罵了一句,同時朝地上看了一眼,然後衝著地上的女人吐了口唾沫。
那個擁有個如肉汁般的臀部的女人靜靜的躺在地上地一張破毛毯上,任由腥臭地唾沫吐到自己的臉上,渾身**地女人的臉上掛著淚水。一動不動的看著屋頂,雙手反綁著她也只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屋頂。
看著地上的**的女人呆滯的模樣,烏斯洛卡夫想起昨夜的一切,自己讓這個女人像狗一樣趴著,用馬鞭抽她的屁股還有裸背,後來當自己進入她的身體時,這個女人不停的尖叫著,她身上的汗珠和淚水甩到自己的身上。
“白婊子就是白婊子!”
想到昨夜這個女人當時正雙目緊閉不住地呻吟的模樣,烏斯洛卡夫的下身再一次勃起。這個修女很漂亮、很誘人,可惜卻是一個下賤的白婊子,此時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但是在床上卻像**女一樣的呻吟。
烏斯洛卡夫看著躺在破毛毯上女人,看著她那柔和勻稱而修長的曲線,尤其是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這對漂亮的豐乳隨著她的呼吸而上下晃盪著。烏斯洛卡夫忍不住吞了吞口氣。儘管這個女人是個可惡的白婊子,但也是個非常漂亮的白婊子。
對於過去只是鐵礦工人的烏斯洛卡夫而言。過去他從來沒想到有一朝一日自己可以得到這種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修女。就在烏斯洛卡夫從床上站起來的時候。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寂靜的清晨。
“走火?”
聽到槍聲的烏斯洛卡夫先是一愣,然後朝窗外看去。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密集的機槍聲、步槍聲以及接二連三的爆炸聲,讓烏斯洛卡夫明白這不是走火,只穿著一身褲頭的烏斯洛卡夫急急忙忙穿上褲子,提著手槍朝門外衝去。
而原本地上目光呆滯的修女在聽到槍聲時,臉上露出了無法方表的驚喜。渾身**的修女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在修女看來,此時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意味著自由,意味著解放。
“榴彈手!把俄國人的機槍敲掉!”
在俄軍地重機槍噴吐著火舌的同時,被機槍火力壓制住計程車官大聲的喊道。
“咚、咚!”
幾名榴彈手幾乎同時扣動了榴彈發射器的扳機。數枚43毫米榴彈隨即飛向了正肆意掃射的俄軍地機槍工事,伴著幾聲劇烈的爆炸聲,原本肆虐的機槍啞巴了。
“砰、砰、砰……”
在路橋附近房間裡的俄軍士兵依著門窗試圖抵抗突如其來的襲擊,十幾枚呈拋物線甩出的手榴彈隔著鐵路被扔了過來,其中幾枚準確的落入了門窗中,隨即從房間的門窗處噴出數團爆炸產生時產生的煙霧。
“快!啟爆炸藥!炸燬大橋”衝出房間烏斯洛卡夫大聲地呼喊著。幾乎是迎著彈雨朝著距離房間大約二十多米外一個土木工事跑去,那裡是烏斯洛卡夫的指揮所,按照命令烏斯洛卡夫應該住在那裡,一但遭到敵襲就立即啟動啟爆器,但是……那個該死的白婊子。
“快!炸掉大橋!伊萬……你幹了什麼!”
當烏斯洛卡夫衝到指揮所就看到軍事專家伊萬正蹲在地上,大喊著讓其炸燬大橋,可是話音未落,烏斯洛卡夫看到地上接連啟爆器地電線竟然被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