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在他心中的憤怒,在他的大腿邊從著一個七、八歲的少年。少年的手中拿著別丹步槍的刺刀怒目而視著眼前的這些哥薩克。
“知道嗎?這是我地家!……我像只狗一樣的從烏克蘭跑回這裡,白天黑夜的逃避革命、逃避該死地一切,革命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想回到家,我的馬累死了,我就徒步走著,雙腿累的走不動了,我就扒火車,我回到家了。我以為……看看……現在他們給我留下了什麼!”
老哥薩克地面目並不可怕。他憤怒地指著眼前地一切大聲地咒罵著。在說話地時候。原本閃動著憤怒地眼睛流出淚水。他地三個兒子和德國人打仗戰死了他沒有哭過。即便是自己也被徵召到軍隊。他同樣也沒有哭。可以現在他哭了。從謝瓦村敗退地赤衛軍在經過時一把他地馬動員走了。甚至於在臨走前又把他家裡地那點可憐地糧食給動員走了。臨了又以抵抗入侵者地名義。放火把他地家燒掉了。
看著眼前被燒燬地房屋。老哥薩克想起三十年前自己帶著妻子趕著大馬車來到在這裡時地場景。是自己和妻子一起蓋起了這座房間。在這裡開墾了屬於自己地田地。可是現在一切都失去了。曾經所有美好地回憶都化為了灰燼。
“老爹!哥薩克人流血但絕不流淚。我這裡還有一匹空閒地馬。馬上地哥薩克已經戰死了!”
馬上地庫茲瑪沙夫看著眼前地老哥薩克發出了自己地邀請。
“我還有一個孫子!”
老哥薩克擦掉臉上地眼淚回答道。然後看了孫子一眼。她地母親和一個外鄉人跑了。
“再小地哥薩克都是最好地戰士!他叫什麼名字!”
庫茲瑪沙夫看了一眼那個手持刺刀目光倔強的小男孩。然後示意後面地部下牽來一匹馬,男孩或許不大,但是隻要是個哥薩克,他的血管裡就流著戰士的血。
“瓦里沙!瓦里沙?斯捷科夫斯基。走!像個哥薩克一樣!去殺死那些赤狗!”
老哥薩克沒再猶豫便踩著馬凳上了那匹主人已經戰死的頓河馬,然後又把男孩抱上了戰馬。為了生活能夠繼續,失去一切的老哥薩克選擇和他們同行,像個哥薩克人一樣用戰馬和馬刀去掙取自己的食物和生活的權力。
“像個哥薩克一樣!”
坐在馬背上的男孩在口中喃喃的重複著爺爺的話語。
“長官,我們到什麼地方去?”
騎在馬上的老哥薩克問道身邊的庫茲瑪沙夫。
“老爹,我們去丘索瓦亞河鐵路橋。那裡已經被阿列克謝沙皇邀請來的中**隊佔領了。不久后皇家近衛軍就會到達那裡!我們在那裡等著他們!阿列克謝沙皇和安娜攝政會帶領我們恢復俄羅斯的傳統!”
庫茲瑪沙夫如實的回答道。
一年前和所有的哥薩克一樣,革命後庫茲瑪沙夫騎著馬揹著槍回到了位於伏爾加河的家鄉。但是曾經夢想的平靜的生活並沒有因為革命的成功而到來,萬惡的徵糧隊摧毀了庫茲瑪沙夫的農莊,當他們還要徵走庫茲瑪沙夫的戰馬時,他選擇限重新騎上戰馬拿起步槍和夥伴們殺死了徵糧隊,然後成為人們口中的匪徒,為了生存廣闊的俄羅斯大地是庫茲瑪沙夫的戰場。
兩個月前,厭倦了這種生活的庫茲瑪沙夫做出了一個決定,到西伯利亞去!重新回到沙皇的麾下,像個哥薩克人一樣,為馬刀去奪回曾經屬於自己的生活。一路上庫茲瑪沙夫的隊伍從最初的幾十人增加到現在的五百多人,這些戰士中有哥薩克、有烏克蘭人、有俄羅斯人,他們大都是和庫茲瑪沙夫一樣是普通地農民,徵糧隊摧毀了他們生存下去的希望。
幾個小時前。庫茲瑪沙夫的騎兵隊擊潰了一支赤衛隊部隊,從俘虜的口中知道“殘暴的入侵者”中**隊已經越過了烏拉爾山佔領了丘索瓦亞河鐵路橋,皇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