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祭祀地打算,從中就能探知
而主任打算讓北洋官兵進入其中,可以想見會引起什麼樣地風波,最後迫於壓力,主任被迫暫緩此事。但是因為這個原因,曾有好事之徒稱主任是北洋後人,否則也不會如此厚待戰沒北洋官兵。不過這也只是小道新聞罷了。。
“他們說北洋水師戰敗是因為北洋官兵這群烏合之眾的素質低劣、貪生怕死造成地。而在我看來。正是這些國人眼中的烏合之眾、無能之輩才是當時最有資格享受“民族英雄”稱號的一群人!知道嗎?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而一個有英雄不去敬仰反而大加指責的民族更是可悲的!而將原本應該由高層承擔的責任硬扣在一群在前線奮勇抗敵的將士頭上,那簡直就是無恥至極的事!打得好了是“託太后老佛爺和皇上的洪福”,打得不好倒是前線將士之罪!屎盤子全部扣到了前線將士的頭上。早晚有一天,我得光明正大的把他們的靈位請進忠烈祠之中!你看著吧!”
望著大東溝的方向司馬似是在自語,又像是和楊永泰解釋著什麼。一直以來。北洋都是司馬心中的之痛。嘆北洋官兵之憐,痛北洋官兵之遇。在司馬看來。北洋水師的大東溝忠魂們是盡了他們的全力了,在後世竟然得到如此那般的對待,讓司馬大嘆老天不公。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建立忠烈祠的時候,大東溝戰沒官兵的靈位,司馬就打算把他們請入了忠烈祠之中,當時此事還在西北甚至於國內引起了爭議,在這個民族主義盛行的時代,人們很難接受把北洋水師官兵的靈位請進忠烈祠之中。最後迫於壓力以至於司馬不得不放緩此事。
“知道嗎?暢卿,早晚我得給北洋水師官兵正名!”
想到半年前的那場論戰,司馬在悲傷之餘幾乎用咬牙切齒的口氣說道,為了給北洋正名,司馬可是沒少和別人論戰,結果就像螞蟻無法憾動大樹,一個人的力量無法改變一切,但是在這個時代,司馬卻可以利用自己掌握的資源,去做這件過去想做而無力做的事情。但是會面對什麼樣的壓力,恐怕不是司馬所能估計的。
不管是日本隨軍記者的筆記,和當時服役於北洋水師的洋員們的回憶錄。都高度評價了北洋水師在大東溝海戰中的表現!而當時身為鐵甲艦鎮遠槍炮二副的美國海軍中尉馬吉芬在回到國內後著書立說,不遺餘力地敘述北洋水師的英勇戰鬥事蹟,呼籲中國海軍應該受到尊重,以扭轉當時人們對北洋水師的偏見!在1897年的3月16日,也就是他曾經地上司和戰友丁汝昌、劉步蟾、楊用霖自殺殉國的兩週年紀念日。這位曾經在大東溝海戰中英勇作戰並且身負重傷的中尉在悲憤交加中自殺身亡,身後留下了:“上帝!願你接受一顆破碎地心與無助的靈魂,我將用我的死亡,來捍衛。警醒我的同胞”的遺言以及忠實記錄了大東溝海戰地《鴨綠江之戰》。
每每想到這裡,司馬的心中就無法平靜!為什麼一個外國人能如此不遺餘力的讚揚北洋水師的英勇,哪怕用自己的命來換也在所不惜。而國人為什麼就不能以尊敬地眼光去看待這些為了中國海疆以及中國海軍、中華民族的尊嚴拼盡全力的中國海軍官兵們呢?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司馬才會決定要給北洋正名。
“主任,想來到那時北洋將士如泉下有知,定會感念主任之厚恩!北洋遺族之心必為我西北所用。海軍之心也必為西北所收!”
扣到主任的楊永泰就事論事的說道,如果主任出面為北洋官兵正名的話。在楊永泰看來,最大的好處就是北洋遺族之心,北洋在海軍中的影響不是十年、二十年可以消除的,一但主任為北洋官兵正名,那麼海軍之心很有可能盡為西北所握。到那時主任想重建立海軍地願望自然可以很快實現。
“暢卿!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功利!此事並不是為了收取海軍之心,而是為了人間公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