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外有數隊穿著黑色制服的武裝人員,牽著軍犬挎著衝鋒槍執行著警戒任務,即便是莊園附近草場、湖面上都隱藏有身著雪地迷彩服的暗哨,而此時外界的氣溫底達零下二十六度。在這樣的底溫環境下,執行安全任務對公署特勤處而言,無疑等同於折磨或者考驗。
“國會那邊進展的怎麼樣了?”
與那些正在被考驗著特勤處的特工不同,此時司馬正在溫暖的莊內走廊上欣賞著自己的收藏,這些鑲嵌著華麗畫框的歐洲油畫,如果放在後世幾乎件件都是價值連城的藝術瑰寶,而此時不過是司馬的一些小玩意而已。
這些油畫大都是司馬為籌集資金而收購的歐美藝術品中的一部分,之所以它們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後世的一些博物館、美術館以及私人收藏家那裡,已經有了他們的存在,在後世拍賣的只能是那些失蹤的藝術瑰寶。
“先生,現在國會兩院中我們一共佔據486席,佔絕對多數派,現
我們對抗,以段瑞為魁首的共和黨、以梁啟超為首黨則為另一派,隨後是中山的中華革命黨以及國民黨為另一派,當然諸如統一黨之類的小黨派屬牆頭草。他們已經鐵了心準備和我們爭奪兩院議長之職!”
楊永泰站在一旁恭敬的說道,國會開幕式儘管看似非常熱烈,但是卻無法掩飾其間各黨派之間的矛盾和利益之爭,現在這些黨派的聯合並不出乎楊永泰的意料。
“進步黨會同共和黨結盟,這很正常,畢竟自共和五年起,梁啟超幾乎就是段瑞的半個幕僚,徐又錚太過好強,如果其未另立共和黨,而是利用進步黨這個現有政黨的話,參分發揮北方政府的潛實力。或許進步黨會是我們在議會中的第一勁敵!不過現在共和、進步兩黨聯盟仍是不可輕視的對手!至於國民黨和中華革命黨,他們的內部成員太過於雜亂,兩黨系出一門,但是內部卻並沒有統一的政見,甚至可以用一左一右形容兩派。而且兩派都不可避免的有內部渙散的跡象,他的領導人之間不能開展富有成效的對話。要知道當初導致其分裂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中山在大多數時候,不是傾聽其黨內同志的意見,而是固執己見地把自己的思想強加於人。
內部政見的不統一、成員思想上的雜亂,這一切都註定他們在短期內地無法威脅到我們。這些黨派迫於現實壓力的聯合,與其說是政見聯盟,到不如說是利益聯盟,他們的目的就是參眾兩院正副議長之職!”
司馬一邊欣賞著這些被打上自家標記的藝術品,一邊輕聲說道,相比於國會現在的爭鬥,司馬更喜歡欣賞這些藝術品,在後世司馬可只能在圖片上看到這些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先生,您的意思是……”
從先生的話中,楊永泰多少明白了先生的打算。
“他們想爭,咱們就大度一些,咱們的目的是單獨組閣,至於國會這邊……保留一個參議院議長之職就行了!甚至其它的三個,咱們退出競爭,讓他們自己爭去,三個正副議長之職,四個黨派去爭,哼哼!對待政黨聯盟最好的武器就是利益!”
此時已經來到客廳的司馬從桌上拿起了一個復活節彩蛋,這是彩蛋是去年復活節時,已經移居西北的法貝熱贈送給自己的禮物,做工非常精美,只不過好像現在這個已經不能再叫沙俄彩蛋,應該叫……還是復活節彩蛋好聽一些。
對於目標前國會內的政黨政治,司馬並不擔心,也根本不需要擔心,至少在短期內,還沒有可以威脅到復興黨的黨派,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司馬甚至相信在未來幾十年之中,復興黨仍然會勞勞的控制著國會。
儘管表面上的司馬看似非常輕鬆,但是司馬內心的憂鬱卻不是他人所能理解,畢竟此時並不見得會有人認識到司馬內心的憂鬱。這個時代大多數國人精英不僅不清楚什麼是政黨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