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者,這好像就是西北的政治開始,但是更多的時候這些社團,仍然無法擺脫他的本質,無非是一個由那些受過教育有又閒功夫參與辯論白領沙龍罷了。
“我們奮進會必須要走出我們的客廳,像這樣永遠不過是我們六人之間的研討會罷了!我們要把奮進會辦成西北的第一個政黨。而不是現在這樣的研討團體!”
在煙霧瀰漫的客廳之中,看著自己的朋友,陳華容面帶著激動之色的說到,在陳華容看來,如果奮進會永遠窩在客廳裡,不過只是一個朋友之間的聚會罷了,永遠沒有任何發展前途。
陳華容是一個堅定的革命者,也因此結織了一些志同道合的,當革命成功之後,面對著國內的亂局,國勢並末因為革命的成功而發生轉變,反而更顯得混亂,正因為如此,陳華容才會自費到歐洲留學。
在柏林工學院學習四年之後,陳華容第一次接觸到系統的國家主義,本就是一個民族主義者的陳華容,自然在第一時間接受到這種思潮。
在歐洲的幾年陳華容用自己的親眼所見,意識到中國的亂局的根源就是在於聯邦制,只有建立強有立的中央集權,以國家主義為治國綱要,才有可能實現中國的富強。
儘管接觸到之前從末接觸到地國家主義等諸多歐洲各類思潮。在柏林工學院學習地陳華容。除了學習之外,同時參加著柏林的各種社會組織的沙龍聚會,從吸取學習歐人的思想。
但是當在德國地報紙上看到一篇德人的西北遊記中,關於西北公司以及西北工業區的介紹的時候。看到西北所實行的嚴格的軍國民化的時候,陳華容就動起了回國到西北看看的念頭。
輾轉多國後,陳華容回到了中國並來到西北後,作為柏林工學院的高才生,陳華容很輕易的就成為西北公司一名工程師,得到了現在地這一份收入不錯地工作。
在德國生活的多年的陳華容,在來到西北之後,自然像自己的德國的同學那樣,經常在自己的客廳之中舉辦沙龍,時間長了。慢慢一些經常參加聚會的人接受了陳華容所倡導的國家主義。
在陳華容的倡儀下。便在陳華容地客廳之中,成立了現在的國家民族奮進會。當然成員不過只有六個人罷了,而且還包括陳華容在內。按照大家的倡議,國家民族奮進會奉司馬為領袖。
“年復兄,你是說,把我們六個人的奮進會辦成一個黨?無論是在西北還是國內我們可沒有資歷,也沒有什麼號召力。我們完全可以透過在報紙上投搞的方式宣傳我們地理念,沒有必要如此吧!”
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後地方峰看著神情有些激動陳華容。於是便開口說到,對於陳華容的這種可以說有些發瘋地想法,方峰當然不可能給予支援。
“擎山,覺得年復的所說甚是,我們奮進會要麼走出去。要麼早晚有一會就會自然消失。到時消失的不僅僅是奮進會,還有我們的夢想、我們的理念、我們的信仰!我支援年復兄走出去的意見!”
皺著眉頭的孫義山在考慮了一會之後。開口說到,早在內地時就曾經參加過類似的團體的時候孫義山當然知道,一個守在家裡的團體,不走出去,根本不會有什麼出路。
“我的意見和雲義兄一樣,支援年復兄走出去的看法!之南、勿言,你們的看法呢?”
放下茶杯後的陳同秋開口表態支援到,作為奮進會中狂熱程度不亞於陳華容的陳同秋,當然不會反對這麼一個走出去的機會,話一說完,陳同秋就把目光看到一旁沒有發言的宮安齡和章潛雲,同時問到兩人的意見。
當有六個人中的三個同意的時候,最後結果自然就不用多說。在陳華容的提議下,六人集資400元,用於散發傳單、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