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傢伙上去了,這那是幫西北,是分明想害西北,告訴弟兄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給我呆在營房裡頭。”
聽到程原山這麼說,孫銘禮差點沒給氣死,真是怕那出來那出,於是急忙的打斷他的話,開**待到。
現在對於孫銘禮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格守中立,孫銘禮知道自己不管偏向那一方,最終的結果都不會好到那裡去,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偏不向,靜觀其變。
“娘地!都是一群吃飽了撐的東西!先前收了西北的銀子,現在娘想對西北下刀子,靠!什麼玩意!”
透過窗戶看到那個門前還有一堆鞭炮紙屑的屋子,孫銘禮開口罵到,如果不是這幫孫子拿著路礦局的公文,孫銘禮知道自己也不會至於像現在這般難做,不知道現在西北公司會怎麼打算,孫銘禮慶幸自己在第一時間就通知了西北公司,現在只要在這靜觀其變就行了。
“前腳來信,後腳就讓他媽地把稅務所弄過來了,掛的牌子還是財政部的牌子,幸好在他們來之前,調查部就從京城得到了訊息,這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從張家口那邊傳來的訊息,那個田中玉今天下午要召開第五師地團以上軍官地例會,沒準也是對著我們來的。”
把手裡地田中玉來的親筆信扔到一邊,向後一靠,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後,司馬輕聲說到,從現在的一切來看,這是上到中央,下到地方,都看自己不順眼了。
“少爺,興許還有別的辦法也不一定,周先生,還有張先生不都派人在京城幫我們活動嗎?總是會有辦法的不是。”
高傳良拿起少爺扔在一旁的信,開口說到,對於現在的公司碰到的一切都是高傳良所料未急的,尤其是對田都統的變化。
“他田中玉,想讓我自動請辭、解散民團、上繳槍支,說只要有他在,工業區的安全絕對不會有問題,還大發慈悲的准許我們保留2000人的警察。他心裡可沒按什麼好心思,沒有了槍的工業區,就是他們嘴裡頭的肥肉,到時誰想來吃一口就***來咬一口,人善被人欺啊!”對於田中玉的那封親筆信,司馬並沒有看完,只是看到讓解除武裝的那段,司馬就把信給扔了。開玩笑,在這個時代槍就是膽,沒有了民團。別說工業區,司馬都懷疑自己地安全都成問題。
現在看來,就像四石他們說那般,工業區的未來只能靠槍去爭取,而不是靠銀彈攻勢、靠賄賂高官、靠妥協。
原本司馬就對田中玉的貪慾有所不滿,可是現在真沒想到,這個田中玉為了一已之私,什麼都不顧了。直接走到了前臺,準備做日本人地打手。
“妥協已經沒有了可能,如果我們這次妥協了。只怕從此之後我們整個西北工業區都將淪為軍閥的附庸,雖說現在工業區內的合作企業對此也很擔心,但是在他們看來只要我們妥協就可以解決問題,可是卻不想想未來失去了武力之後的西北的利益由什麼來保障,像現在田中玉這般,靠嘴巴上的一句話嗎?”
想到多日以來,那些合作企業財東、廠長們來這裡打探訊息時的看法,司馬不禁忍不住搖搖頭說到,退讓與忍讓有那麼一個底線,而現在司馬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妥協、再退讓。想到這司馬不禁雙手握緊了拳頭,心下來開始下定了決心。
在司馬下定決心的時候,在西北火車站,從通往公司地窄軌火車上跳下來的田子等幾名公司保安隊的隊員,站在站臺上伸個懶腰。雖說在送貨地火車上是不可能發生任何問題,可是一直以來西北公司都養成了武裝押送的習慣,現在更多的時候這不過只是一個形式罷了,五、六個拿著步槍的保安隊員,更多的是在那裡展示存在罷了。
“西北統稅所!”
眼尖的田子看到火車站內地上散落的鞭炮紙屑之後。便走過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結果看到那裡掛的那個銅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