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3個抗著白旗的英國人。幾個小時前,在作戰會議上坎寧堡的將軍們分析了殘酷的局勢,認為抵抗下去已經沒有意義,珀西瓦爾首先提出準備投降,會上沒有任何人提出再堅持抵抗的意見。這個人是帕西瓦爾派來投降的代表。
此時黃百韜站在武吉智馬山頂上望見新加坡城內坎寧堡上仍飄著英國國旗,眉頭緊皺著。單單攻下這個高地就得用一個星期,要攻破最後防線更不知要多少天了。還一天就到首義記念日,除非自己下令部隊不計代價的發動全線強攻,否則根本不可能以新加坡作為獻禮,獻給三十年首義紀念日。
“該死的,難啊!”
黃百韜在心下恨恨的罵了一句,猶豫著自己是否應該現在下令部隊發動全面進攻,如果拋開傷亡,同時將在柔佛海峽對岸正在修整的部隊調過來,一定能夠在舊號前打下新加坡,但是付出的傷亡可以接受嗎?
就黃百韜猶豫不決的時候,電話鈴響了起來。
“什麼?英國人已經打出了休戰旗。”
接到電話的黃西群同樣一愣,幾乎有點兒沒反應過來,英國人打出白旗要休戰?那些一個勁要血戰到的英國人?
休戰?
聽到英國人打出休戰旗,黃百韜的眉頭一皺,英國人到底準備幹什麼。
“黃參謀,你去給看看英國人想幹什麼,告訴他們,休戰的前提是投降!”
“是!長官!”
接到命令黃西群的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要做的是什麼,一衝出指揮部,就直接跳上一部吉普車,到口營的陣地上與英軍代表會面。
“你好,我是黃西群中校。”
營陣地後方的一間關門的茶樓裡,黃西群向眼前的英國少校介紹著自己,同時習慣性的首先給對方行了一個軍禮,國防軍的規定是上級先向下級行軍禮。
對方首先行軍禮的舉動讓西里爾懷爾德少校一愣,一時未反應過來,之所以會選擇懷爾德到作為投降的代表,是因為他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他的父親是一位曾在中國傳教數年的傳教士,而懷爾德本人亦是在中國長大,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正是因為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帕西瓦爾才會命令懷爾德少校前來和中國人商量休戰的事宜。但是轉達司令官的休戰要求時,懷爾德不知道為什麼仍然選擇用英語表達了司令官的要求。
“西里爾懷爾德少校!長官!我是奉帕西瓦爾將軍的命令,來到這裡向貴軍轉達休戰的要求!”
“如果英軍答應投降,可以休戰!”
知道對方的身份後,黃西群就用流利的英語提出了來時司令官提出的要求。對於會俄語、德語、法語和英語四種語言的黃西群而言,用英語和對方交流並沒有什麼問題。
“你們想投降嗎?”
英軍的想不想投降才是長官最希望知道的至於休戰,那是另外一說。
“先生,你覺得現在還有戰鬥下去的必要嗎?我們自然願意投降,否則我也不會來這裡不是嗎?”
懷爾德少校在說出這話時,那雙藍眼睛中甚至於帶著一絲期待,這場戰爭是時候結束了!再進行途勞的抵抗,代價是更多的人付出生命。
“我想或許帕西瓦爾和他的參謀們更有資格說出這句話不是嗎?”
黃西群笑著遞給懷爾德一根香菸,在對方拒絕後,黃西群把從九營營長那裡要來的香菸裝進口袋。看著眼前這個有著一雙漂亮藍眼的英軍少校,
“畢竟你我都只是聯給人員不是嗎?你覺得呢?懷爾德少校!”
四時四十五分,當兩人再一次見面後,帕西瓦爾和自己的參謀長以及三名陪同人員,在黃西群的陪同下坐上軍部特意準備的兩輛吉普車,前往武吉智馬村附近的福特汽車的組裝廠,黃百韜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