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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牢盡頭有一間單人牢房,在牢房外站著兩名憲兵,自從那全“倒黴”的警察被警察處送到憲兵司令部之後,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有憲兵盯著牢裡的這個殺死了刺客的警察,殺死刺客無功反而有罪,並因此每天飽受酷刑折磨,這事聽起來有些荒誕不經,不過在這裡荒誕不經事情又何止這一件。
“兄弟!那人醒了沒有!”
提著警棍的憲兵從口袋裡拿出包西北產的黃牡丹紙菸,習慣的抽出兩根遞給執勤的兩個憲兵,同時帶著憐憫的口氣問道。
“就剩那小半條命了,又暈死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撐過陳檢察長來接人的那天!孃的!他們給咱們這些大頭兵送地煙都他孃的是這黃牡丹,當官的一色的帶紙把兒的大中華。娘早晚有一天,咱也弄個排長什麼的乾乾!”
啐了口嘴裡地菸絲。看守的憲兵嚷罵抱怨著,同時想象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提個排長什麼的乾乾。
這些天地牢因為高洪的案子裡關了不少體面人,為了能讓這些體面人少受些罪,他們的家人這些天沒少使票子,看地牢的憲兵自然也沒落下,只不過得到的東西肯定差點。西北中華菸廠生產的十個銅子二十根一包的黃牡丹煙是見者有份,一個沒落地每人得了幾條。
“美得的你,人的命天註定。咱們也就看牢房地命。這小子不是沒氣了吧!”
吸兩口煙衝著牢裡頭地被折磨地如一堆爛肉般地警官吐了兩口煙。見其沒動靜提著警棍地憲兵便開口嚷道。隨後用手中地警棍擁了兩下那人地已經被地打碎地赤腳。
“嗯!”
劇烈地疼痛讓那個已經昏死地警官發出了一聲有氣無力地輕哼。聽到他地哼聲看守地憲兵才算放下心來。
“老天爺保佑。你就是死也別在咱們當值地死在這!”
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憲兵叼著煙拿警棍捅那人地腳上地時候。輕輕地按了一下棍底地一個突出部。
接下來三個人靠在地牢地柵欄上胡天胡地地聊著。聊地大都是些男人們地尤其是這些這些大頭兵們最愛地話題。無非談些窯姐兒、小寡婦之類地話題。三個不時發出淫猥笑聲。
一個多小時之後,不當值的憲兵還是和往堂一樣離開了憲兵司令部。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腰後彆著一根警棍。在出了憲兵司令部不遠和一個年青人碰了一下,那個警棍便離開了這個憲兵地後腰,而憲兵則是若無其事地走著,沒幾個人認識一個看地牢的小憲兵。
十幾分鍾之後,黑白相間地警棍被塞進了打鐵的爐灶內,硬木製成的警棍很快便化成灰燼,不過卻留下了一些玻璃碎塊以及一些金屬製的小部件,在爐灶的高溫下玻璃碎片熔化了,而金屬小部件則被鉗出和其它的鐵塊打成了農具。這裡是調查部一個隱蔽的聯絡點。
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個警棍是致命的一種小玩意。棗木製成的警棍內裝有壓縮空氣管、針管、扳機,一扣扳機在壓縮空氣的作用下針管內裝著的劇毒物質蓖麻毒素就會被注入人體,針孔外封有蠟。隨著毒素被注人體後,蠟隨即熔化,蓖麻毒素注入會導致人中毒身亡。
蓖麻毒素是從蓖麻中提煉出來的一種天然蛋白,70至100微克就足以致命,其毒性是有機磷神經毒劑(V毒劑)的385倍,是氰化物的6000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美軍就將其作為候選化學戰劑進行了廣泛研究。並曾生產了1700公斤的蓖麻毒素粗品(代號WA)。
這種從蓖麻籽中提煉出的劇毒化學物質;只要極微小的劑量(根據不同接觸途徑;約500微克左右)就能置人於死地。由於從中毒者體內檢查出蓖麻毒素毒素非常困難,使用這種有著高隱蔽性的毒素一經問世,就成為了調查部的行動人員偏愛的一種毒素。
暗殺的命令是由石磊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