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還有來之不易的富貴。
三道河是邊防軍進逼甘肅的前沿,原本磨刀霍霍準備進軍寧夏地邊防軍三十三旅,隨著司令部的一紙電令,隨即轉入了就地防禦,儘管三十三旅的官兵不能理解這道命令,但是仍然按照命令的要求,在三道河與寧夏比鄰之處構建防禦工事。
在邊防軍的戰鬥序列之中。三十三旅甚至於還排不到乙種部隊,畢竟守備部隊並不屬野戰部隊序列。雖然在裝備上不能與的野戰部隊相比,但是構建起防禦工事仍然是西北軍的老一套,完備多重戰壕防禦體系外加多重複雜鐵絲網,除了未在前沿佈設密集雷場之外,一切都遵守著邊防軍防禦體系的各項規章,完備地防禦體系將是所有進攻者的惡夢。
“嘩啦、嘩啦!”
當幾匹馬出現在地防禦陣地前的時候,戰壕裡的戰士連忙拉動槍拴瞄準著的這幾個闖到眼前的“敵人”,機槍掩內的輕重機槍也瞄準這幾人,這時戰士們才注意到他們手中的白旗。隨即從戰壕裡跳出了兩名軍士。
“寧夏地區在同治回亂後。當地暴回除白彥虎一部得已出走中亞外,大都被清軍剿滅。隨後的五十多年因清廷安撫得當,當地的回漢之間矛盾相對和緩。民性早已趨於平和。拉馬福祥,消滅馬麒地寧海軍,打馬安良以解散西軍,是咱們地既定方針。既然馬福祥用馬廷瓤來表示了自己誠意,也就沒有必要再對寧夏動武了。”
接到來三道河三十三旅的電報後,蔡鍔看了一眼一未說話地司馬。
“照你的意思辦吧!不過寧夏新軍必須重編,給他們一個騎兵團地編制,多餘人員就地遣散。改編後把他們派去清剿青海的寧海軍殘匪。主官可由馬福祥自己指定,至於他本人,嗯!參謀部少將參謀或者乙類師的參謀長,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可以出任甘肅省副省長。”
對於寧夏馬福祥的變化,並沒有出乎司馬的意料,對於馬福祥這個稱自己是“良回”,並多次強調回民是回教,不是回族的人,司馬談不上什麼惡感”,當然也談不上好感,但是既然他無意相爭,自然也無需趕盡殺絕。
司馬現在的心思都放在了青海上,二十五師的表現甚至不能用差強人意來形容,簡單是……
見司馬不時皺眉,蔡鍔多少明白司馬在想些什麼。
“還在想二十五師?”
自從去年五月起西北進入總動員後,邊防軍戰鬥力並沒有因為兵員和單位的急劇增長而增長,反而因為大量新組建的單位的出現造成戰鬥的下降,這個事實一直被西北軍的兵強馬壯、裝備精良的外表掩蓋著。
“能不想嗎?留守老家地部隊馬上都快成了三流部隊了。現在咱們看似兵強馬壯,可實際上,除了在西伯利亞、遠東、黑龍江的部隊,至於其它部隊……頂多和中央的那些個模範師在同一檔次。而是還是靠著裝備上的優勢,如果……”
想到大規模擴軍帶來的負面效應,司馬不禁有氣餒,當初直到擴軍後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沒做好任何準備,擴軍不是有了士兵、有了武器、有了錢就行了。
邊防軍擴大軍後付出的代價就是戰鬥力的下降,精良地裝備和金錢,並不能打造出一支合格的軍隊。一天可以生產千支步槍,半年可以訓練出一個優秀計程車兵。但是一年多的時間卻不能讓那些新晉軍官成為合格的指揮官,尤其是中高階指揮官。
因為急劇擴軍,大量計程車官被超級提拔成軍官,低階軍官同樣被越級提拔,這些問題在甲類部隊中並不嚴重,但是在乙類部隊和地方守備部隊中卻非常嚴重,現在很多乙類部隊的主官是去年地方守備團的主官,這還是不是最差地。在一些部隊中,師旅長甚至去年還只是營長,營連長竟然只有去年計程車官。
即便是司令部和參謀部的每個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仍然不能妥善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