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烏金斯克奮勇殺敵而不退的英勇。
“老六啊!老六!你可我和老七坑苦了!”
看著不遠處地那個四方土堆張秩明喃喃自語道,如果老六沒犧牲,自己不會被調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己甚至於僅僅只得到的一枚紀念勳章,然後就被永遠失去了奪取軍功的機會。
“你個大煙鬼!”
父親的怒罵聲似乎仍然在張秩明的耳邊響起。在所有人的眼中檳城的張家五少是個屁用沒有的大煙鬼。
“男子漢地榮譽在戰場上獲得!”
在邊防軍服役十四個月後,在張秩明看來自己並不百無一用的大煙鬼,自己是一名戰士和身邊那些來自全國各地的袍澤一樣。是邊防軍地戰士,但是現在自己卻失去了證明自己不是個沒用的大煙鬼的機會,張秩明在心裡渴望著像老六一樣用行動去證明這一切,但是無數次的參戰申請所得到的永遠是N。
“砰!砰!……”
就在這時一陣並不清楚但顯得有些稀疏的槍聲打斷了靜思的張秩明,槍聲是從玉門關內傳來的。
“秩明,快上車!”
聽到槍聲的秦義龍連忙發動汽車衝著站在那地張秩明大喊道。
“義龍,咱們順著槍聲去看看怎麼回事!”
一跳上“JEEP”車,張秩明就跳到後位操起了車上架著的五式兩用機槍喊道,突如其來的槍聲讓張秩明禁不住興奮起來。無論那邊發生了什麼,至少可以調濟一下枯燥無味的生活。
“你他孃的傻了可是!那邊可是甘肅的地界!按命令咱們不能擅自進去!”
看著操起機槍、並戴上鋼盔的張秩明滿面興奮的模樣,秦義龍大聲吼道,儘管嘴裡這麼說著,但是仍然開著車朝只剩下一個土臺的玉門關駛去,秦義龍自己也想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同時不忘從取出鋼盔戴在頭上。
“快看!義龍,是卡車!有騎兵在追著那些卡車。要知道甘肅可沒有什麼卡車!是不是上個月地進青海的那幫毛商的車隊!”
車一駛到土臺旁,張秩明就看到遠處數公里外滾滾黃煙中的十餘輛卡車在拼命的躲避後方數百名騎兵的追擊。於是連忙大喊道。
“JEEP”車是邊防軍的制式裝備,四輪驅動的越野車所獨有的優異地越野效能在這種坑窪不平地戈壁被完美的體現出來,伴鄭一陣剎車聲,沙黃色地JEEP車便停在了一處緩坡上,一直操持著機槍的張秩明拿起望遠鏡看了一下。
從望遠鏡中張秩明看清奪命狂奔的卡車的車牌號是西北的車牌號,而那些在馬揹著揮著武器射擊車隊的騎兵則是一副甘肅西軍的打扮,顯然是那群形成匪兵的西軍在打劫車隊。
“義龍,那些人可能是咱們西北的商人!那幫***土匪兵要劫咱們的車隊!”
話音一落,秦義龍就聽到身後傳來“嘩啦!”一聲為機槍上膛的響聲。“***。爺早晚有一天得讓你給害死!”
儘管嘴裡罵著身後的操槍的張秩明。但是秦義龍仍然一掛擋位便駕著“JEEP”車朝數里東方開去以迂迴到騎兵隊的側方,正像張秩明說的那樣。那些人可能是西北的商人,做為軍人的自己絕對不能見他們陷入危險之中而不採取行動。
“老爺,您撐著點還有幾里就過玉門關了!過了那他們不敢追了!等到了醫院老爺您就有救了!”
卡車內的一個夥計用毛巾擦躺在後坐的陳富財嘴角湧出的血沫哭喊道,汽車地玻璃早已被打橫飛的子彈打飛,幾天的奪命狂奔使得夥計甚至連說話都沒什麼氣力,全靠著最後一口氣在這裡撐著。
自打在日月山碰到寧海軍,這一路上先是寧海軍的圍追堵截。車隊在過當金山口時損失了大部分汽車,過了當金山口甘肅的西軍仍然沒有放過的殘存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