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甚至其間還不斷乘船到遠海適應,但呆在被海浪拍打著上下左右顛簸的登陸艇上航行半個鐘頭後,至少有一半官兵都感覺自己的胃裡像翻江倒海一般折騰個不停,甚至於一些官兵在衝出登陸艇時一邊衝鋒著邊大口嘔吐著午餐,可儘管如此仍然沒有人敢有一絲一秒的擔誤是為了他們的小命。
他們大都觀看過教育電影,在登陸艇艙門跳板開啟後有遲密集的彈雨就會將全艇內的所有人殺死,儘管電影中僅僅只是用機槍掃射人體模型他們可以想象如果自己身在其中會是什麼下場。
“機槍組掩護……突擊組、步槍組交替抵進!”
強壓著暈船帶的胃中翻江倒海般的惡感的班長貓在沙灘上大聲吼叫著,開闊的沙灘上就是一個良好的靶場,沒有一絲掩護,他們唯一的能的掩護就是十多米外的在風和水的作用下形成沙壩。
但在灘頭和沙壩之間,卻幾道鐵絲網,而大量的動物血和內臟把鐵絲網環繞的沙地燻的惡臭難聞,在他們的頭頂上,堡壘內機槍射出的子彈颼颼的從這些官兵的頭頂飛過,還不時在他們的身邊犁出一道道淺溝。
間或掛在上用塑膠袋包好的動物血水被子彈擊中,腥臭的血水飛濺在他們身上。
鼻下刺鼻的惡臭讓使灘上匍匐前的官兵,只覺胃陣陣的痙攣,沙灘上不斷傳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官兵嘔吐時發出的聲音,
“快,不要停,注意戰術動作!不準抬頭。快……鞏固灘頭陣地!”
儘管官兵們只能在血水、嘔物中艱難的匍匐前進,但長官們仍然不斷的催促著他們加快動作,在他們前方,不時傳來隆隆的爆炸聲,那時其它人在用爆破筒破壞鐵絲,在接近沙壩的時候,突擊部隊的官兵都貓腰躍過沙壩,隨後朝著目標推進已鞏固灘頭陣地。
“看陸軍準備在臺灣來動真格的了!”
站在路邊的林鬱青望著遠處在灘頭搶灘的陸軍部隊,想到被自己打死的那些日本兵,林鬱青的嘴角一場。
“至少他們一定會感謝我的!老子用幾枚魚雷幹掉了一個旅團!”
林鬱青自言自語道,同時還在心中感嘆著國人那種骨子裡頭的迂腐。自從U…46殺死海面上的那些“手無寸鐵”的日本兵的訊息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傳開,並登上報紙後,正在休假中的林鬱青的日子就變得不怎麼好過。
今天從宿舍出來之後,朝這裡來的一路上,不斷有海軍或陸軍的軍官攔住他,和這個“殺人狂魔”談論這件已經轟動全國的“新聞”。這些軍官們的反應就和民間一樣,同樣是多種多樣的,從略帶著些許厭惡的非難到那些陸軍軍官敬禮表示感謝的積極支援。這一切卻無法改變一個現實,國會中一部分議員和一些民眾代表要求徹查此事,用他們的話說。
“國防軍是一支充滿榮譽和持有正義的軍隊,絕不是屠夫!”
想到那些個“偽君子”的指責,林鬱青就覺得的好笑,他們一邊為陸軍在旅順城內殺俘尋找著藉口,而在另一邊卻在指責自己不過只是執行著長官的命令國會所要求的“讓海面上不再飄著那怕一般日本船”的任務而已,至於其間被子彈和炮彈“誤傷”的日本兵,只能怪他們呆錯了地方而已。
當身著的漂亮的海軍女兵夏常服的葉芙根尼婭從路邊人行道上走過時,身材窈窕的葉芙根尼婭總是會引起陣陣轟動即便是那些累的幾乎站不起來陸軍官兵或陸戰隊官兵也會立即站起來,視線追尋著這道靚麗的風景。
搭了三次便車才從基地第五醫院來到東衝山的葉芙根尼婭,遠遠的一看到那個站樹旁的海軍軍官後,就立即撲上去報以狂熱的熱吻芙根尼婭的西方式的熱情讓林鬱青這個曾經的花花公子都感到手足無措但更多的卻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的新鮮體驗。
“別!讓我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