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兄弟,忙著那。打擾一下。這是什麼槍?”
梅山嶺看到那個空艇員的身旁放著幾個彈藥箱,而他本人則在那裡擺弄著一支與艇倉相連沒有槍托的武器,那件武器粗大地槍管吸引了梅山嶺地主意力,於是便開口問到,如果不是飛艇裡嚴禁吸菸的話。梅山嶺肯定會遞給他一支菸。
“沒事!就是活動一下,省得凍上了。這是為這次行動臨時加裝50榴彈槍,打小榴彈的,威力就比手榴彈大點,你看,這就是他的炮彈。到時只要你們需要,就可以衝著目標打訊號彈。我們就在空中把榴彈打過去!”
穿著黑色制服的空艇員很熱情地回答著梅山嶺的問題。一邊說著,還退出了槍管內的長度差不多有小二十厘米長的榴彈,給梅山嶺看一眼。
把戰車上使用的五零榴彈槍加裝到空艇上,是司馬的主意。射程為兩點五公里的榴彈槍,可以在空中在必要時為偵察營提供火力掩護,想比與機槍而言,速度緩慢地飛艇在數百米地空中,用多支榴彈槍提供的火力支援,根本就是相當於一隻空中炮臺。當然如果這種五零口徑的榴彈槍也算是炮的話。
“你這是支槍是什麼槍,怎麼過去沒見過。我看你們偵察兵不少人都用這種槍。”
顯然飛艇員對梅山嶺身攜帶那支微聲衝鋒槍來了興趣,於是便開口問到。
“這是隻有我們偵察兵才用的微聲槍,打出的槍聲不比咱們說話的聲音大多少,這次行動全靠他了。”
梅山領拍拍身上的微聲衝鋒槍開口回答到。說話間帶著一些自豪。必竟整個西北民團幾萬大軍,只不過偵察兵能用上這東西。
“砰”
一聲槍響在塞北的一片荒原上響起。多日來地大雪早已經把原本黃青色的荒原,變成一片銀裝素裹的之地,也許是因為今天是個冬季裡難得的好天氣的緣故,幾名附近莊子裡地獵手揹著火槍,在雪原上看看能不能打點獵物,以弄點葷腥好過年待客。
“大,你看那天上是什麼?”
拾起一隻野兔子地年青人活動了一下腰,又活動活動脖子,之前貓了半天才算到這隻獵物,年青的獵手在活動有脖子地時候,看到天空中一個白灰色的稜型東西在天空上飛著,又不太像雲,於是便開口問到正在一旁給火槍裝著火藥和鐵砂的老人。
“嗯?啥!不就是塊雲嘛!能再找幾隻兔子這個年咱家就不用割肉了!咱們是出來打獵的,這打獵得專心點,省得讓獵物跑了。”
兒子的話,並沒有引起老人的注意,在老人的看來,天上的什麼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多打上幾隻兔子之類的獵物,好把這個年過過去,家裡頭本身就不寬裕,要是再花錢割點肉,日子可不就更難了。於是便開口回答到,同時教訓著兒子,讓其專心一些。
聽著隔壁傳來的賭錢時傳來的吆喝聲,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下定決心的孔令琦把菸頭擰滅後又點著了一根,看著手中的這張滙豐銀行的十萬元的本票,孔令琦這時候才感覺到這張本票的重量。
十萬元!孔令琦知道即便是旅長到包頭都快一年了,還沒有撈這麼多,但是現在只要自己暗兵不動,這十萬元就歸自己了,而且是等到事情結束之後,自己還會再得到五萬元。
看著眼前的本票,孔令琦甚至於開始揣測起當初張家口的第五的那些軍官們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他們當時會像自己這麼猶豫不決嗎?孔令琦並不知道,但是現在看著眼前的這張依然吸引力十足的本票,孔令琦知道自從自己答應那個人之後,自己就沒有了退路,西北人可以在暗殺田中玉,同樣可以暗殺自己,孔令琦甚至覺得如果自己不按照之前的約定做的話,恐怕下場會比死於暗殺的田中玉還要慘。
“旅長,不是令琦對不起你,實在都是錢惹的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