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燃燒起來。跨步衝出本陣,提大刀直撲入敵人群中,手中大刀左劈右砍。盡情斬殺眼前的敵人。
熱血沸騰。
果然,戰場才是大好男兒的所在!
“裴喜哪裡走,某家在此!”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先前“狼狽不堪”退走的、攔在轅門處的巨盾又回來了。整齊的陳列在轅門處。將轅門封鎖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中間,一員小將,端坐在馬背上,手中倒提著一口大刀,在火光的映照下,倒也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蔣將軍。你不是說沒有埋伏嗎,這又是怎麼回事?”退路再次被攔。裴喜面sè甚是難看,問向身邊的蔣廉。
“確實沒有埋伏啊!”蔣廉這時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詫異的打量著眼前有些熟悉的、整齊的盾陣,猛然想起了什麼,連聲向裴喜“裴將軍,我記起來了,這些人正是末將衝進來時被我軍衝散的那些人!”
“哦?”裴喜顯然有些不信,既然被衝散了,哪有這麼快就集結起來的道理,前後也沒多少時間啊!
“裴將軍,管他那麼多幹什麼,不過是一些步軍罷了,只消末將帶人一陣衝殺,就能將其等衝個落花流水!”蔣廉信誓旦旦的說道。
也難怪他會這麼說,實在是眼前的人並不多,只有千八百而已……
“是嗎?但願如此吧!”不知道為什麼,裴喜的心中,隱隱閃過一絲絲的不安,似乎,眼前的這一千上下的軍隊,很不一般!
裴將軍這是被殺怕了!哼,不過是一些步軍,能有什麼作為!蔣廉心中不屑,很是不以為然的哼道。
如果,他能記起“陷陣營”的威風,那麼,他一定會將這句話,老老實實的吞回肚中。步兵,數量少,未必就是可欺的!
“先登死士”,可是連公孫瓚的“白馬義從”都要為之頭疼的存在!
雖然,這些只是韓非剽竊而來的,但畢竟有真正的“先登死士”為參照,就算是畫虎未必成,但本就是jīng銳的,還會懼了這些尋常的敵人?
“衝鋒,粉碎眼前的一切,殺!!!”蔣廉縱馬揚槍,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先登死士”,發起了進攻衝鋒的命令。頓時,沉悶的腳步聲扣動大地,如雷般悶響,眨眼間,所有人的速度及被加到及至!
“弓箭手——shè!”
不得不說,這叫蔣廉的還真有兩下子,倉促間,竟還讓他組織起一支數百人的弓弩手隊伍。隨著蔣廉的一聲令下,箭支,如同飛蝗一般,兇悍的壓向堵截在面前的敵人,可是,接下來……
“避!”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賈逵不動聲sè的一聲冷笑,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蔣廉愕然的眼中,前面的敵人,本來露在巨盾外面的頭縮回盾牌的掩護之下,箭雨,叮叮噹噹的shè在盾牌上,交織出一段別樣的樂章,卻不見一人傷亡。那整齊的縮頭動作,不禁令蔣廉想起了一種水生的動物……
唯一裸露在盾牌外面的,只有那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將官,然而……但見其手中的大刀上下飛舞,本來就不甚密集的箭,在他還算過得去的武藝下,卻是無一支箭支能奈何於他。看著這人嘴角勾勒出的那一絲冷笑,蔣廉不禁暴跳如雷,也知道,弓箭,對眼前這些披著烏龜殼的“巨盾兵”無可奈何,猙獰著狠聲喝道:“衝!裴將軍有令,殺眼前敵人一人者,賞銀十兩,殺敵人將官者,官升三級!兄弟們,殺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得不稱讚一聲蔣廉的應對,可是……
嗯?
裴喜有些納悶的看了看蔣廉,自己好象沒有下達這樣的命令吧?
最主要的是,他也沒這樣的權力!
可仔細一想,裴喜這才想起先前自己說過令蔣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