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淚洗面,是她唯一能做的自我救贖了。
王炳炎臉上浮起一抹得償所願的笑意,似乎李晨臉上的悲傷,就是他的良藥,王家之所以顛沛流離,風雨飄搖,和眼前這個人脫不開幹係。
只要到了金陵,他發誓,定然將李晨折磨致死以解心頭之恨!
目光掃過李晨身側的蕭盒,王炳炎神色一動,他知道李晨有一柄神奇的兵刃,那是一柄不長的細劍,不但削鐵如泥,而且十分神秘,就是一般的極品兵器,都難易招架那柄劍。
雖然化凡強者可以御氣離體,憑藉兵器之利的時候不多,但如果是難得一見的神兵,絕對可以平添幾成戰力。
就像一劍逐日手裡的太阿寶劍,就像非真手中的那柄丘處機留下的秋水寶劍,都是難得的一品兵刃。
想到這裡,王炳炎伸出粗糙的大手,將蕭盒拿了過來,來回摸索著古樸的圖案,黑袍內的眉頭緊緊驟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面,李晨在心底卻是一喜,不過轉瞬之間就被他壓在心底,絲毫沒有顯露出來。而是臉部肌肉抽動,做出一副焦急的樣子,嘴裡嗚嗚著。
「呵呵,泥菩薩過河,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惦記著這東西?看來,這就是你那把寶劍吧,現在起,他是我的了!」
王炳炎冷哼一聲,將盒子開啟,瞪著一雙渾濁的雙眼希翼的看向盒內。
可是,當他看到盒子內,安然橫放著的長蕭時,不禁微微一愣。
這竟然不是一柄寶劍!
不對啊,既然不是兵刃,那他隨身帶著一根長蕭幹什麼?
難道對敵之前,還要吹一曲蕭不成?
不,不可能,一定是這盒子暗藏機關!
王炳炎心中閃爍無數判斷,他絕不相信李晨會隨身背著一柄蕭就出來。
這實在是太扯淡了!
將那古樸的長蕭從盒子中取出,放在一邊,而後將整個盒子翻來覆去檢查了個通透,甚至其中的絲綢都被他給扯爛了,一道道元氣滲透其中,雖然不出他所料,根本無法穿透這盒子的材質。
但是這盒子極薄,根本沒有暗格藏下一柄劍器的。
見了鬼,難道他沒有隨身帶著?
王炳炎有些微惱,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遇到一件趁手的神兵,本想著這次得償所願,但竹籃打水,一場空!
到最後,王炳炎也洩氣了,將盒子扔著在了地上,他本想用元氣將盒子直接毀掉,但卻發現這東西比神機玉的材質還要堅韌,竟然可以抵抗自己的元氣,也是無奈。
「你來崑嵛山,難道沒有帶著兵器,你在搞什麼?」
王炳炎不死心,將李晨的臉掰了過來,森然質問道。
鐵鉗一般的手指夾著自己的嘴,李晨哼哼著,並沒有反應。
王炳炎冷哼一聲,知道就算解開了他的啞穴,他也不會說,這一句質問,也是他心有不甘而已。
嘆息一聲,他又看向旁邊的那根長蕭,似乎這蕭的長度,倒是不太短!
靈機一動,蕭劍的字眼閃過王炳炎的心頭,他記得,李晨的劍特別細,倒是真有可能就是蕭劍!
大手將那長蕭緊緊握在手中,來來回回又觀察了數遍,但卻沒有發現一點機關,長蕭通透乾淨,根本沒有鋒利的稜角,就更別說劍刃了,而且從頭至尾,也沒有銜接螺紋的痕跡,這就是一根普通的樂器!
「媽的,怎麼回事?」
王炳炎忍不住怒罵出聲,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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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祖,是不是這蕭很神奇,必須要吹奏一番,才能有什麼變化?」
這時,李晨左側的一個王家高手試探著說道。
說者似乎無心,但是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