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混混渴望眼神看著太保。
“著急什麼啊,我說了會放你走的。”太保道。
五分鐘這樣,狗哥氣勢昂昂的推門走了進來,進到病房的時候,臉色馬上變了,但嘴巴上說道:“抱歉,抱起那,走錯病房了。”
這個狗哥剛要轉身走的時候,又進來了一個人,身高一米九左右,一個人站在病房門口,好像鐵塔一樣。
“進去。”花旗淡淡的說道。
“我不認識你們,我就走錯了病房,你們誰啊。、”狗哥有些嚴厲的說道。
心裡罵娘,麻痺的,居然被手下出賣了,草。
狗哥的話剛落下,花旗就動起來了,蒲扇大的手一巴掌抽在了狗哥的臉上,狗哥嘴先是噴出幾顆牙齒,接著是耳膜感覺都要破裂了,事實上,他的一邊耳朵已經在開始流血了,只是太痛了,反而沒有麻木,這一巴掌打得狗哥身子在原地轉了一圈。
“還有誰。”花旗問道。
撲通的一聲,狗哥直接跪下來了:“大哥,我錯了,我就是走一個場子的,你別殺我。”
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會碰上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看這兩個男子氣勢,狗哥就知道自己不想死的話,只有把實話告訴兩人。
“喲,這麼熱鬧啊。”
我吃完了早餐後,走進來病房。
“安子。”張融喜高興的叫起來,伸出手要對我抱抱。我先是走過去對她擁抱一下,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轉頭問道:“怎麼回事、"
”安子我錯了,我他媽的真錯了。”那狗哥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我是聽信鍾先生的話才來找你的麻煩的,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來找你麻煩了。”
“鍾先生?”我愣了一下。“哪個鍾先生?”
“就是鍾見。”狗哥提醒說道,“他找到了我,說要教訓你一頓,我就接了這一單生意。”
“原來是他。”我意外之極,這個鍾見沒搞錯吧,居然找人來找我麻煩,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啊,我就喜歡他這樣在背後捅刀子的人了,這樣我也可以在背後捅刀子了,哈哈。
“今早上是你們開車來撞我吧?”我問道。
“是,是的,安子少爺,我們錯了。”狗哥和那個混混一起對我磕頭認錯。
“好吧,我原諒你們的過錯,畢竟都是混江湖的。”我笑了笑道,“太保大哥,麻煩你了,隨便你處理。”
太保冷然道“我知道。”
左手捏著狗哥的脖子,右手捏著那混混的脖子,輕鬆的走出了病房。
花旗吹了一個口哨:“我還是去找徐豐喝酒吧。”
“豐哥不是病人嗎?都喝上酒了?”
“無聊啊。”
花旗哈哈大笑,走出了病房。
“安子,那些是什麼人啊?是來找你麻煩的?”張融喜俏皮一笑。“你仇家也太多了吧。”
我笑著道:“沒辦法,我這個人太帥了,仇家多。”王嬌那邊估計還是要派人過來的,有花旗和太保在這裡,只要不是白書生,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張融喜的精神很好,她的頭痛病也減輕了不少,本來我是坐在椅子上的,她要我坐到床頭,然後笑嘻嘻對我說:“安子,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啊?”
“哪有啊,誰說你難看的,我揍她。”
“可是,我頭髮都沒有了,一定很難看的。”張融喜噘著嘴有些鬱悶的說道,“我的頭髮可是留了很長的時間的,現在光禿禿的的,摸起來,好像很奇怪啊。”
我哈哈笑著,張融喜腦顱受傷了,動手術的時候只能把頭髮都剪掉了,變成了一個女尼姑,頭上也是那麼一點點的疤痕。
“妹子,你放心,你的頭髮還是會長出來的,我來,我摸摸。”我的手摸著張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