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毫無威力的拳頭憑空炸出一個驚雷的聲音來,對著安浮生的手掌心打了過去,正中手掌心。
安浮生還是穩穩的握住了東條信長的拳頭。
同時,婆娑禪意的蛇的手臂鎖住了安浮生的另一邊手。
三人形成一種定格的畫面,好像三股太過強大的力量擠壓在一起,誰也釋放不出來自己的力量。
“破。”
安浮生嘴角吐出一個字。
嗤。
婆娑禪意纏在安浮生的手臂上的手指好像被什麼彈開了一樣。
哧!
東條信長則是身子一個後撤半步,接著猛然發力,長髮飛舞,也是吐出一個字:“震。”
蓬。
凜冽沉悶聲音炸響。
拳頭和手掌接觸之處,一道道碎裂的勁氣無形中衝散向四周,猶如一柄柄鋒利的刀刃。
安浮生的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但是豪氣大發:“好一個東條信長,,婆娑禪意,釋放出你真正的實力吧,我知道你有所隱藏。”
東條信長箭安浮生歸然不動,臉色平靜,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不會輕易讓他飛出去的。
瞬間攻勢如電,招式間沒有絲毫停頓,如行雲流水。
與東條信長相比,安浮生的動作似緩慢無比,然而實際他每一個退守或者反攻都拿捏到了極致。
隨著東條信長一聲斷輕喝喝,左手擋開安浮生最後一招攻擊的同時,右手的一根手指陡然間快若流星,狠狠刺向安浮生的口。
這就是東條信長獨創的手法。
把全部的力量集中在一點之上,形成最爆發力的力量,洞穿敵人的心臟。
這一根手指所蘊藏的力量如果不是當事人完全體會不到那種壓迫性和威力。
安浮生哈哈大笑,那種完全被對方的招式和力量引著走的感覺會讓人無法自拔,感覺到在這樣的對手面前自己的一切力量是如此的弱與無力。
但是,他是安浮生。
若是這麼輕易就被打敗了。
他就不是安家的人了。
即使,這個女人是東條信長。
只是,眼見東條信長這一根可怕又好看的手指即將刺在安浮生。。
安浮生千鈞一髮的情況下左手招式變得詭異而奇快,竟然偏移角度一指點向了東條信長洛左掌手腕處,雖然手指還沒有接觸到對方的手腕,但指力已經滲透虛空給予東條信長洛手腕要處一種強大的壓力。
東條信長洛心中大吃一驚,以為自己這一招可給安浮生重創,可是突然間安浮生卻發出了這麼一招古怪的招式,招式之詭異實在令她這位師級的高手都大吃了一驚,只覺得安浮生這一招刁鑽無比,但卻精準異常,大有不該出現在武學常理之中但卻又渾然天成的感覺。東條信長洛這一手指要是繼續印下去,安浮生勢必吃虧,會重傷,但肯定不會死,然而安浮生那一指卻同樣可以將他手腕廢掉,東條信長作為為武道絕世強者,又豈能讓安浮生將自己的一條手臂廢去,像他這種絕對處於上風的人是不可能在戰鬥中讓對手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湊效的,因此在千鈞一髮之際,東條信長洛另一隻手手掌一頓,變掌為爪,一爪迎向了安浮生那精妙的一指。
啵。
兩人一觸即分,安浮生都只覺得手臂一陣發麻,但隨手手臂又是發出嘭的一聲,又恢復了知覺。
東條信長洛靜靜的在對面,臉上帶著一股奇怪的神色,手指好像有點彎曲了啊,問道:“你這是什麼招數?”她見過萬萬千的用手指以武器殺人的武者的,但沒見過安浮生這麼詭異而天然而成的招數。
這種招數令他有一種在江南煙雨朦朧之中茫然。
東條信長身子中勁氣不斷的衝擊那根受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