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與朝廷作對的,轉念又想到了前幫主莊聚賢,被全冠清利用,竟然妄圖稱霸武林,看來徽宗的顧慮是不無道理的了。
徽宗對著身邊一黑色衣服的人道:“阿毛,等下就看你的了!”
那黑色衣服的人一鞠躬道:“是陛下,奴才定不負重託!”
呼延成心裡一驚,這阿毛他是知道的,是暗器高手中的高手,皇上是要他做什麼,到底是要對付誰?
於是呼延成上言:“陛下,那依您之見,名教與之丐幫,哪一個威脅更大些呢?”
徽宗微笑道:“呵呵,明教中人雖然也是十分強大,但是其大部盡在朕的掌握之中呢,明教四萬餘人,日前光明頂一戰,損失七八,只剩下一些殘兵敗將不足為懼,那些天王使者朕自有安排,你就且放寬了心對付丐幫就行了,先讓他們鷸蚌相爭,到時候我們坐收漁利,只要朕一聲令下,區區明教盡歸大宋,哈哈”一邊笑一邊拿眼光直瞄著劉風。
呼延成毛骨悚然,順著徽宗的眼神延伸了過去,是劉風,心裡一動:“劉風?大宋的十二王爺,可是宋徽宗的親弟弟啊,雖然日前在皇宮抄了一架,但是我深知劉風為人,他最固全大局了,哎呀,不好,顧全大局?他乃是大宋的王爺,此時他顧的可是大宋的全域性啊,這教主我,我的身份皇上會否已經知道了呢?為什麼總感覺身邊有個高手在側呢,就是看不到人,這可糟糕了呀!而且明教五行旗損失殆盡,這次來的全是天地風雷四門的人,他們本應該屬於我來統領的,可是我臥底多年,教主就把這大權交給了君子劉風,這會不會是他們哥倆商量好的,要把明教也一併一網打盡呢?”越想越是害怕,不由自主的出了身冷汗,眼神看了眼徽宗,開始還佩服徽宗的膽量與見識,此時才感覺他真的不簡單,原來已經一切都有了安排,此時再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
開始慌了起來,萬一到時候劉風一聲令下,天地風雷四門弟子可就都成了官兵了啊,自己幾人該怎麼離開呢,丐幫中人不會與明教善罷甘休,此時徽宗要把在場所來之人全部都一網打盡,這
抬眼看向了劉風,劉風正與逸塵在擂臺的邊緣遊鬥,二人根本不象是生死相搏,而彷彿是在切磋武藝般,不見絲毫的殺氣,逸塵頻繁變換自己在那還施水閣學來的武功,從來沒有一招是重複的,在場的各門派掌門及弟子們,都是睜大了眼睛,沒有想到段逸塵竟然把自己門派的絕學給練的是一精至斯了,望塵莫及者,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門派這招式還有如此巨大威力,當下不肯放過一個環節,眼睛緊緊的隨著逸塵的身子變動。
而老道卻是拿那半截的段劍揮舞的密不透風,象半截的黑塔罩向了葉逍,葉逍手持逍遙寶劍,自是功力就憑此寶劍又給更近一層了,老道本就不是現在的葉逍的對手,此時葉逍手添利刃,老道則是立即相形見拙,十招之後,是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了,心裡也是急出了把汗,心裡卻暗自道:“怎麼左右使者還不現身,再藏個鳥時辰,我們幾個都平躺在這裡了!”
雷衝對付大和尚黎暗與張狂是遊刃有餘了,此時一者張狂與大和尚心裡發慌,久戰雷衝不下,剛好的四象陣就要生效,竟橫生枝接,被兩個可以說是絕頂高手給立即散了陣去,此時敵我事態,一目瞭然了,都想,怎麼左右使者還不現身,或許還有半分勝算了。
南側臺上的臥龍神已經不再那麼的氣定神閒了,已經站了起來,眼睛直瞅著臺上的每一下變化,而站在擂臺邊緣的少林方丈則是雙手合十,眼睛看著段逸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天下竟有如此之人了,他派武功貫通連環,一氣呵成,淋漓盡致,老衲今日可是算看了眼界,佩服佩服,大理段氏學究天人,但叫天下武學之士終是望塵莫及了!”
華山李定接話道:“的確,望塵莫及!”他故意說重了那個塵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