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邦的興趣,望遠鏡中他就像是一個瘋子或傻子一樣。端著步槍蹲在了路中央。然後聚精會神的慢慢的舉起步槍。在他的身旁,一陣陣子彈揚起縷縷塵煙,但他沒動,只是不慌不忙的瞄準著。他在瞄準時非常投入,甚至讓人感覺他瘋了。
“操!他在瞄我們!”
槍聲是單調的,可之子彈卻幾乎是貼著杜耀邦的頭頂飛了過去。儘管帶著鋼盔,但杜耀邦似乎仍然感覺到子彈飛過時攪動的氣流。
“幹掉”
未等杜耀邦發出命令,已經完成了德軍機槍手“點名”的大劉。將瞄準鏡的十字線壓住這個,炫耀英勇與射擊技術的“瘋子”同時輕輕的扣動了扳機,槍身後座,滾燙的彈殼自動退出了六式狙擊步槍彈膛,槍機復進時再次推入一發子彈。
公路中火的那個,人像被鐵錘撞擊一樣,猛的向後倒了下去,槍從他的手中跌到土路上。
戰鬥只持續了幾分鐘,公路上的槍聲便隨著那輛衝到路旁麥田裡,試圖從田間撤退的半履帶車的被擊中後的停車,及接連數聲沉悶的槍聲後。裝甲車廂中升起的白旗停了下來。
望遠鏡中殘存的十幾名德國士兵舉著雙手,搖著白旗跳下了那輛半履帶車。
“都是半瓶醋!”
搖頭嘆了一句,對大劉和連火器排加強來的杜耀邦吩咐了一句。
“大劉、石安,你們兩盯著那些德國兵。我們過去開車,一會來接你們!”
“是,長官!”
正在為各自的槍換彈匣的兩人應了一句。
“現在可以抽菸了吧!班長!”
“當然!”杜耀邦點點頭,剛才等了半晌的功夫,大傢伙的煙癮早都上來了。
“可以抽了。”
揹著步槍笑呵呵的戰士從口袋裡掏出包香菸,然後散給身旁的戰友。唯一隻有機槍手沒接香菸。他的雙手依然據著機槍。
將香菸叼在嘴裡深吸一口。杜耀邦的臉上才露出些笑容,看著數百米外的那輛半履帶車。忍不住長舒了口氣,現在至少可以活著把兄弟們都帶到烏拉爾了。
從瞄準鏡中看到班裡的兄弟已經到了那群投降的德國兵面前,石安才鬆下一口氣來,趴在地上朝著藍色的天空看去。
“喂!大劉,再這幾分鐘。咱們就能回去了!”
“是啊!坐車上,最多兩鐘頭!” 這時空氣中傳來的接連數聲槍響,聽到槍聲兩人先是一愣,然後明白了怎麼回事!
“咱們沒辦法帶走他們。一輛卡車擠不下碧個人,而且還危險!”
解決問題後,杜耀邦一邊換著彈匣,一邊向自己的戰友們解釋著,表情上的輕鬆讓人很難想象,方才他自己動手解決了侶個已經投降的德國士兵。而且是讓他們跪倒在腦後解決他他們。
“把他們衝到這輛上,扔個手榴彈到油箱裡!”
將手槍裝在槍套後,杜耀邦便朝公路走了過去。然後若無其事的從躺在公路中央德軍少尉屍體旁拾起望遠鏡。又取下他的口鰓手槍。頗感興趣的比發了幾下。這似乎是個不錯的紀念品。回頭可以寄給弟弟。
“我的個娘!”
瞅見班長在公路上興趣十足打量著手裡的德國手槍,和戰友們一同將屍體扔上車的一名戰士只感覺頭皮有些發麻,平時看起來和顏悅色的班長。怎麼幹起活來那麼毒。
“嘿嘿!這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可不是,這一路上班長早憋了一肚子火了!”
戰友們的聲幾乎隻字不漏的傳到杜耀邦耳朵,無奈搖了下頭。便轉身衝他們喊了一句。
“在那叨叨什麼哪,還不快點!咱們得趕緊走了!”
“大爺的,是一德國破車!”
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