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山白白丟給了西軍,成為了西軍的大營所在,西軍從南山可以俯視整個蘭州城。
蘭州是個東西方向的“川道型”城市,黃河自西向東從中流過,南北兩山高聳入雲。如果要打下蘭州,那麼分為數段、縱橫蜿蜒二十公里地南山就是蘭州城天然的障屏,幾十年前回亂時,西軍的前身回軍就曾因無法攻克南山的清軍大營而被迫撤離。
這一次因為蘭州左路新建軍兵力不足,未於南山設防,至於西軍兵不血刃便輕取這道蘭州城地天然屏障。築於南山的西軍大營外營是四米高的土壘,內營白布帳篷一圈一圈排列在壘內,營內計程車兵人手一槍一刀,巡邏來回在土壘的女牆後走動著,營內軍容肅整鮮少聽到有人喧囂。
滿面塵土的馬廷賢面帶著喜色的剛一走進帳蓬,帳內地官佐連忙起身打著招呼。昨天上午眾人就已經得了訊息,眼前地馬廷賢帶著一營馬隊路襲右路新建軍,斬敵千餘,殺的右路新建幾乎未做任何猶豫就撤回了臨洮,而原本向省城增援地隴東張兆鉀部、隴南孔繁錦部在右路新建軍回撤後,同樣隨即各自撤回原地,準備據城堅守應變。換名話說,蘭州城下的西軍再也不需為腹背受敵擔憂。
“四少君!辛苦!”
“四少君武勇可比建威將軍當年太子寺大破左帥三十大營之勇!”
“四少君……”
帳內地西軍諸路的統領、管帶,皆齊聲為祝賀道,在所有人看來現在大少君去了西北求和兇吉難測、三少君在西北兵敗後至今生死不明,而眼前的四少君這會又以500騎大破4000裝備精良的新建軍,將來總統領若是……也好在四少君面前留個好印象。至於二少君、五少君他們根本沒能力掌控西軍,所以眾人早將其排除在外。
“咳!咳!”
見帳內諸人都圍在那裡吹捧著廷佑,對他們的想法馬安良自然知道一二,於是便輕咳數聲。
聽到總統領的的咳聲,帳內的統領、管帶連忙各回原坐,看著座上七五爺。這位爺到底還是老了身子骨遠不比過去,這才在大營裡呆上幾天,身子就快撐不下去了。
“父親,臨洮的吳桐仁在洮沙被咱們地馬隊襲擊後,右路新建軍遺屍將近一千,吳桐仁遭襲後即帶兵撤回去臨洮了!隴東的張兆鉀和隴南的孔繁錦見兵強械精的右路新建軍慘敗後,即返撤回城。這一仗咱們贏定了!”
在眾人的吹捧下馬廷賢對座上的父親說道,雖說這些訊息早被送回了大營,但此時馬廷賢仍然忍不住面帶得意的重複道,過去三哥廷瓤在軍中時根本顯不到自己,而現在三哥兵敗寧夏後即下落不明,自己則率兵輕敗右路軍,兩者一比,馬廷賢自然會得意不已。
“知道了!帶著兵丁們回營休息吧!”
馬安良隨口說道。好像這場“大勝”根本不值一提一般。
“是!父親!”
見沒有自己預料中地誇獎,原本得意的馬廷賢臉色一變低頭說道,隨後面色極不自然的便退出了大帳。
“悟真。廷輔那邊來訊息沒有!”
在馬廷賢退出大帳後,馬安良問道一旁的馬悟真。之所以選擇兵圍蘭州,對右路新建軍又是潰而不追,都是為了加重廷輔到西北後的籌碼。圍住了蘭州,就有蘭州城內十餘萬百姓作西軍的籌碼,西北軍如果往死了逼西軍,那麼到時……自然有整個蘭州城為西軍陪葬。
“總統領,還是五天前大少君和馬麟到了西北後發了封電報來,從那後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麼訊息。只怕……”
馬悟真站起身來望著總統領說道,大少君和馬麟一起攜鉅款到西北求和是西寧鎮馬麒的主意。雖說馬悟真和大多數西軍官佐並不贊同。但是明白對西軍而言這恐怕是最後一個機會,否則西軍只能選擇玉石俱焚。
“哦!讓馬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