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屋後花園聽著收音機裡傳出的歌聲,和隨後漏*點揚溢的聲音,坐在輪椅上地張弼士手輕輕的合著拍子拍著輪椅的扶手,奮起、團結,身為華領的張弼士對這四字是深有感觸,之所以建立華商總會,正是為了團結南洋華社,共同奮起助國。好男兒報國在今朝,在嘴中反覆重複著此句話的張弼士此時心中可謂五味參雜。
“秩捃,琳琳最近來信嗎?她……在西北一切都好吧!”
聽到收音機裡傳出地漏*點揚溢的聲音,張弼士問道站在自己身後的張秩捃,上次說去西北接老九回來,但是因為醫生以身體原因不讓出行所以就一直拖了下來,每當聽到收音機內傳出女兒地聲音的時候,張弼士腦中總是會浮現出女兒的影子,總是會想起她倔強的模樣。
“九妹,上個星期給六姨來了一封信,在西北一切都尚安好。”
見父親問到九妹地訊息張秩捃連忙開口說道,上次父親說要去西北把九妹拖回來,可沒把張秩捃嚇死,當時父親可是在氣頭上,現在這一兩個月下來,看來父親已經原諒了九妹擅自更姓的事情了。
“哦!琳琳比你們兄弟幾個有出息!可惜是女兒身,要不然……”
想起女兒倔強的模樣張弼士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自己的這些兒女是什麼模樣自己清楚,現在看來只有那個讓自己逼的離家出走的小女兒才最像自己,要比這自己這幾個不爭氣地兒子強太多。
“父親……”
聽到父親地話張秩捃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止住了,張秩捃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料,這幾年自己之所以一帆風順,實際上是大家看在父親面子上幫襯的原因,想到在西北地九妹,張秩捃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這麼說,張家子女十幾人都是依賴父親、依賴張家,而只有九妹在離家出走後所有的一切都和張家沒一絲關係,這一點自己兄弟姐妹十幾人沒有一人可比九妹的。
“西北不是發行了五億元的國防債券嗎?你一會去檳城的金城銀行看看,債券可發到檳城嗎?要是發到了檳城了,司馬主任不是自己認一千萬嗎?咱們張家就先認下五百萬,不!認下一千萬吧!等下午送走咱們檳城的華人子弟後,我再和老夥計們商量商量,咱們南洋華社不能落於人後,大馬、暹羅、爪哇、婆羅洲的南洋華社幾百年的積聚,認購七、八千萬的債券應該沒什麼問題。然後再發動捐款。等咱們打敗了俄國人,看這南洋的白人,還有幾人再敢輕視咱們中國人!”
張弼士若有所思的如此說道,之前在客廳內他們三個兒子地那般作態,已讓張弼士有些心冷,原本以為他們雖說驕縱了一些,但是在大是大非之上尚有些分辨,未曾想竟然是如此結果,於是在心裡難免想道。與其把錢財留給他們禍害,到不如這時候拿出來助衛**資。
想到是和俄國人打仗,張弼士的腦中不禁浮現出在南洋的日僑。十多年前他們也和華人一樣,被南洋白人輕視,當日本軍隊在滿洲擊敗了俄國人之後,那些日僑在南洋走路都是橫著走,趾高氣揚之狀和那些白人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的張弼士恨不得自己年青幾十歲。也能到邊疆為國盡忠。
五月七日,今天是南洋子弟乘船歸國報效祖國出征的的日子,整個檳城以至整個大馬都轟動了。此時的檳城街道上貼滿了標語,客居檳城的數萬華僑幾乎傾城出動,沿街歡送。激動的人們高呼“打倒俄國列強!”、“保衛祖國!”、“回國抗戰!”、“祖國萬歲!萬萬歲!”“西北軍萬歲!”。檳城各界人士、工廠、企業、商店、學校地僑胞,人山人海湧向碼頭。愛國的戰歌聲、口號聲響徹碼頭上空。
當華人陷入沸騰的時候。檳城地印度警察則按照上級的命令在路邊靜觀著。那些穿著西裝打著洋花傘的洋人男女,也都是用一種若有所思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