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風景秀麗的西山。
司馬地私邸即設在西山,佔地達百畝的私邸是早在共和六年年初開始動工,最初不過是以商人私宅地名義
後來直到司馬抵京就職總理後,這裡才成為司馬的司馬至少可以偷得半日閒,遠離京城內地那股汙穢之氣。
黑色CA100型高階轎車在府門前尚未停穩,侍從官還來不及下車去開啟車門,司馬已徑自下車,將車門重重一摔,鬆開領口的衣釦大步踏上臺階,此時面色鐵青地總理令門前衛兵連平常的“敬禮”也不敢喊出聲,只屏息舉槍,抬手行禮。
“一群混賬東西!惹急了我……”
一進客廳司馬便隨手脫去身上的中山裝,隨後擲給身後侍從,面色鐵青的始罵道。國務院通令要求各省督軍長官進京協商“廢督裁軍”事宜,結果不曾想換來地竟然是幾十個省地督軍長官,集體告病假!
全國仍實行督軍制諸省之中,只有趙倜和張樹元二人回電不日進京。他們想用這種集體告假來糊弄自己,甚至指使本省議員在國會提出對自己和內閣的不信任案!該死的,他們中甚至有幾個省開始動員起了部隊,似乎真的準備頑抗到底。
“這群欠收拾的!”
儘管在外間司馬仍然保持著所謂地風度,但是此時司馬的卻無法壓抑自己心中的憤怒!自己給他們最好的選擇,但是他們仍然想要選擇負隅頑抗,如果真要打!那就……
從偏廳裡匆匆迎出來的陳婉雲,有些錯愕的看著那在客廳中大發雷霆的司馬,似乎很都沒有見過他這般憤怒了,為了避嫌,自從進京後,陳婉雲鮮少在城內總理府內過夜,平時基本都是住西山私邸內。
端茶上來的女侍小心翼翼走近,湊巧看到司馬轉身,看著面色鐵青的總理,竟嚇得她一個寒噤,一直待人都是和顏悅色的先生可從來沒有像現這般。
“咣啷!”
茶杯從女侍地手中跌落了下來,瓷器摔碎時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客廳內迴響著。
“先生!對不起……”
自知犯了錯的侍女連忙幾乎是本能一般跪在地板上討起饒來。
“小莉,你下去吧!”
陳婉雲連忙走過來為犯了錯的侍女解了圍,生怕他一怒之下遷怒旁人。
“婉雲,我去書房!給我衝一壺濃茶!”
司馬的心情非常不爽,以至於在說話時語氣都帶著些許怒意!之所以選擇來西山,就是為了暫時平復一下有些憤怒的心情,那些人的所為著實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此時的司馬終於明白,為什麼最終即便是美國人也只能選擇,用戰爭去解決統一的問題,有時候或許只有戰爭才能解決這些問題。
將自己關在書房內司馬,在長達幾個小時內都沒有再走出書房,只是在書房之中靜靜的看著一本書,由卡爾德堡書寫地《林肯爭年代》,關於林肯的傳記有許多,其中卡爾德堡的《林肯傳》是一本寫得比較好,在國際上有較大影響的傳記,原著在1940年獲普利策歷史獎。
此時自己似乎面臨著和當年林肯一般的決擇,是內戰!還是分裂!這是一個選擇!
春雨綿綿,一大早雲低風急,臨近午時終於淅淅瀝瀝下起雨來。簷下水滴如珠,濺落在房簷下地青瓷浮蓮金魚缸裡,一尾錦鯉耐不住雨天氣悶,啪地躍出水面,跌在門口青磚地上。在走廊下站立的特勤局地特工,不時把目光投向那扇緊閉的房門,總理從進去之後,就再未開啟過門。
作為總理府地安全特工,他們多少聽說一些訊息,南方各省督軍長官一方面集體告病假,拒絕進京,另一方面他們甚至已經開始動員部隊,從安徽到雲南各省的軍隊都在集結,一方面他們那些督軍長官開始在報紙上借他人之口,抨擊中央政府以“廢督裁軍”之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