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選擇死亡之外,小松原田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樣面對明天的生活,當年小松地生活從制鐵公司開始,那麼今天就在制鐵公司的火車軌道上結束吧。
躺在軌道上的小松原田已經能夠感覺到了軌道的震動。還有越來越近的火車的轟鳴聲。小松原田喝完最後一口清酒,閉了雙眼。
當人們再一次發現小松原田的時候。此時的小松原田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原本的那種謙卑,只有使人感覺到恐懼的猙獰。
雖然被壓成兩截,可是距離軌道近一米遠的上半身,地上鮮血從軌道處向外拖拉的痕跡,再配合上小松原田猙獰的面孔,使得人們相信,當火車把小松原田壓成兩截時,小松原田並沒有立即死去,反而是在承受了難以容忍的痛苦之後,才慢慢死去,其面目之所以如此猙獰,也正是因為如此。
北九州的鋼鐵工人們並沒有像往長一樣去制鐵公司工作,而是自發的聚集在一起,一大清早就已經傳出了訊息,那個曾經和他們一樣是個鋼鐵工人的小松原田,昨夜臥軌自殺了!
這些鋼鐵工人,不可以接受他們的曾經的偶像,竟然以這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而在報紙上看到的報道,使得這些鋼鐵工人們相信,逼死小松原田的,不是日本的銀行,而是支那豬的工廠,如果不是因為支那豬的工廠,小松原田就不會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憤怒的鋼鐵工人們便將自己的怒火投向了身邊的中國人,因為向制鐵公司出口生鐵的原因,在北九州設有辦事處的漢冶萍公司首當其衝的,成為這些鋼鐵工人的發洩物件,辦事處的數名漢冶萍公司的工作人員被打成重傷,甚至於有兩人死亡。
正當北九州的鋼鐵工人在打砸著漢冶萍公司辦事處,發洩著怒火的時候,在福岡大學的醫院的高階病房之中,一個氣色不錯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人躺靠在病床上似乎是在書寫著什麼,並不時輕嘆到。
“松坡!你的身體不過剛恢復,還要多多休息一下,否則再次積勞成疾,恐怕就不像這次這般幸運了。”
一進病房蔣百里就看到病床的老同學,又在那裡書寫著什麼,於是便開口說到,自從月前開始使用那種高價的特效藥之後,松坡的喉病明顯好了許多,用岡南醫生的話說。不出幾日,他的喉病就會除根。
只不過自己的這位老同學,這邊身體剛好一些。那邊就在那裡不停的忙活起來。“呵呵!是百里啊!這次喉疾復發,幾入膏肓,雖說用了特效藥,可是誰知道未來會是如何,我需抓緊時間整理的一些東西。”
聽到自己這位老同學關切地口吻,蔡鍔笑著開口說到,這一次病倒讓蔡鍔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雖說早已看淡了死亡,可是在這時。蔡鍔只希望儘快把自己的《軍事計劃》給整理完善一下。
雖說之前因喉疾地摧殘,蔡鍔的身體早已是虛弱不堪,可是在日本治病期間,蔡鍔還是在日本瞭解到了歐洲戰場的的一些資訊,尤其是新戰法、新戰術以及新型武器在戰場上的運用。正因為如此,蔡鍔覺得自己應該儘快修改完善自己的《軍事計劃》以使其跟上時代的進步。
如果說熟知歷史的人們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定會大為驚奇,因為在歷史上蔡鍔將軍是在191年地11月8日在福岡大學醫院去世,但是現在已經是1916年的1月15日,可是蔡鍔將軍仍然好好的活在世上,甚至於氣色比數月前初至日本時還要好上幾分。
可是歷史在這裡拐了一個彎,產生了一個分支。蔡鍔將軍並沒有像歷史上那般因為喉頭結核病,而英年早逝,反而好好的活了下來。
“呵呵!幸好岡南醫生用了那種咱們中國造的特效藥,要不然。呵呵!南坡,你我二人看來是生來就是註定要做朋友,否則也不會讓你我二人均經歷一次生死之劫。”
看著放下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