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一往情深,俊兒自然要捨命相護,“不知道。”
“再說不知道,”刺客壓低聲調,惡狠狠說:“我就要了你的命。”
“知道了也不告訴你。”小傢伙對主人忠心不二,是個忠僕,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好,那我就先割掉你的耳朵,在割掉你的手指,一根一根,讓你痛不欲生,我還可以把你的胸膛挖開,取出你的心,扔了餵狗吃,你知不知道哇?”
好惡毒的刺客,他的冷汗不請自來,嚇得尿了褲子。
“哈哈哈”刺客大笑,“就這點膽量還跟姑奶奶耍橫,快點,帶路,惹姑奶奶不高興,後果可是很嚴 重喲。”
是個女人,從聲音判斷一定是個女人,假不了,他猜測不出公子會和什麼女人結了樑子,讓人家找上門來,難道會是公子的仰慕者想殺唐柔然,男人長得好有什麼好,招蜂引蝶,自找苦吃。
“我告訴你,其實我們家公子對唐姑娘恨之入骨,趁此機會囚禁她,折磨她,她現在是生不如死,被公子折磨得好慘,就不勞姑奶奶您動手了。”
如果是唐柔然的情敵,這一招保管有用,俊兒佩服自己高深莫測,這招準叫這位姑奶奶退避三舍。
“啊?”刺客驚呼,“帶我去見唐柔然。”
不是吧,這樣說都不好使,這什麼女人,幹嘛非要趕盡殺絕。
人家兵器在手,他乖乖束手就擒,曲著膝蓋,一步一挪來到落葉軒。他想這下完了,少爺不會饒了他,為了唐柔然,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唐姑娘若是身首異處,他不會客氣、姑息這個書童一條賤命。
無巧不成書,他看到少爺在聽牆根,把最大的難題交給少爺吧,於是喊出“少爺”。
慕容謹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洩,來了墊背的,也不問三七二十一,紅了眼睛赤手空拳衝上去,大不了一死,估計唐柔然禮節性的掉兩滴眼淚也就算是沉痛的哀悼了。
刺客一腳踢開俊兒,俊兒飛入柔然的房間,柔然好似看到外星飛船一樣震驚,良辰美景被他破壞,她羞得滿面緋紅,拓跋少軒也吃驚不小,何人膽大闖進慕容府,慕容謹幹什麼吃的,連一個小小的落葉軒也保護不了。定睛一看,他認識俊兒,與慕容謹常來常往,他的小書童俊兒他不會認錯。
“俊兒?”
他猜度一定事出有因,這個奴才和他主子一樣,唐突的事情,一般不會做。
“小公爺,有、、、、、、刺客。”
“柔然,呆在房間裡別動,我去去就來。”說著,他健步如飛衝出房間。
和他一樣的夜行衣打扮得刺客與慕容謹正在交手,慕容謹雖沒有兵器在手,但他輕功了得,在刺客身邊跳躍躲避,刺客絲毫佔不了便宜。
清冷的月光下,刺客嬌小的身影想著力挽狂瀾,長劍一刺一收,身體仰臥,待慕容謹揮拳擊來,她的長劍直刺他的咽喉。
他飛身躍起,雙足穩穩落在她的頭頂,飛起一腳踢掉她手中的長劍,欲摘下她的蒙面汗巾。
她一個鯉魚打挺,還沒站穩就想跑,慕容謹一個掃堂腿,把她絆倒於地上,搶了一個狗吃屎,嘴唇碰到地面的石子,咯出血來。
“好你個慕容謹,一點兒情面不給。”她此言一出,慕容謹在遲滯,也聽出了霸氣的女高音,不是楊月娥,又會是誰?張大森這個愛妻,就是這麼天不怕、地不怕。
拓跋少軒不用幫忙,冷眼旁觀,反正這是慕容謹的地盤,唐柔然哪裡坐得住,不顧俊兒的阻攔,跑出房間一看究竟。
“楊月娥,還不露出本來面目?”慕容謹詫異,她為何刺殺唐柔然,理由是什麼?
豪氣干雲的模樣,一點沒變,數月不見,她還是老樣子。
“楊姐姐,你怎麼來了?”柔然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