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營以來,張大森一直沒遇到露臉的機會,沒有隨小公爺和王家成將軍執行過什麼特殊的任務,因此耿耿於懷,早就想嶄露頭角,光宗耀祖。機會來了,竟然有人擅闖飛流瀑,他要在此立下大功一件。
“來者何人?張大森眼露兇光,陰森可怕,叫人不寒而慄。
逃跑,兩條腿能跑得過四條腿嗎?不是明智之舉;迎上去,擺明身份,或可有一線生機。柔然翩翩然上前,臉色威嚴,說到:“前面可是騎兵營的將士?我乃隱逸府拓跋公爺的夫人,今日帶學生戶外採風,爾等阻攔去路,是何用意?”
第八十一章、不聲不響
張大森立功心切,攔路喝問,沒想到遇到一個讓自己頭疼的主兒,事不隨人願,麻煩擺在眼前。早就聽說小公爺有一位未過門的夫人,相貌出眾,才華橫溢,行事古靈精怪,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位少夫人在隱逸府開辦學堂,引來多少蜚短流長,可小公爺對她敬而有之,愛護有加,自己遇上這位棘手的夫人,是福是禍,猶未可知。冷汗沁出腦門,張大森無語。為難!殺,任你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殺公爺夫人;抓,借給自己一百個膽,也不敢抓;放,公然違抗小公爺的命令,腦袋搬家,死路一條。他選吧?哪一條路都是不歸路。張大森顫顫巍巍下馬,上前施禮,請夫人稍候。他略一沉吟,死馬當活馬醫,俯身對身邊的一個小兵耳語一番,滾滾煙塵中,小兵騎馬遠去。。
僵持著,柔然知道,大勢已去。她不明白,每一次計劃都很周密,精心部署,每一次計劃又都以失敗告終,是自己太無能,還是敵人太精明?破綻究竟出在哪裡?功虧一簣,功敗垂成,心如刀絞。張大森分明派人通知少軒來親自處理此事,擺在面前的,又將是一場心靈上的鬥智鬥勇。她暗罵張大森比狐狸更狡猾。
少軒為自己的這位“多事夫人”折磨的心力交瘁,他命人護送十八個孩子回家,當即升了張大森的官。張大森盡職盡責、做事不卑不亢,最重要的是不莽撞,既沒有擅自做主,也沒有驚動除少軒之外的任何人,少軒慶幸手下還是有能人的,辦事得力,升為騎兵營兵戶一點不為過,,管轄之下200人。
張大森誠惶誠恐,謝祖先保佑,逢凶化吉。同時,他也弄明白一件事,在隱逸府,小公爺是老大,權利至高無上,只要順了小公爺的意,升官發財自不在話下。
“少軒,我、、、、、、”柔然吞吞吐吐,意欲解釋。
“我們走”少軒使用暴力手段,不容柔然分辯,抱她於馬上,掉頭回府。
柔然心想這下完蛋了,以少軒多疑的個性,自己目的不純,勢必激怒他。沉默是金。既然少軒在眾人面前給自己留足了顏面,那就是他還不想趕盡殺絕,不妨靜觀其變,以靜制動。
府中諸人各自勤勉,拓跋府熱鬧非凡。抱柔然下馬,與她並肩進府。風雨欲來風滿樓,唐柔然,還太嫩!拓跋少軒端坐議事廳,傳喚韓管家、韓媽來見。
“韓管家,暫時解散學堂裡的學生,有人問起,只說夫人身體不適;韓媽,從今天起,你把別的事情放一放,只管陪著夫人,不許她踏出拓跋府一步,多派丫頭在房中陪伴,今後她的衣食住行就有勞您老人家多操心了。”說完,揚長而去,把冷漠的背影留給了柔然。
“哎——少軒,你聽我解釋。”
柔然的每一個字,都蒼白無力,就像春天裡紛飛的柳絮,沒有一點力道。
自此,柔然被軟禁了。
第八十二章、胡思亂想
失去了行動自由,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柔然恍如隔世,心灰意冷,每日以書、畫為伴。少軒堅持每天過來坐一坐,兩人盡力避開敏感的話題,保持相安無事的態度。都是聰明人,相煎何太急?
聽不到柔然嘰裡呱啦的講訴、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