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那麼一天,她會不顧一切把她帶出隱逸府,讓她和自己一樣接受教育,享受平等的人生。
她摸著熟悉的案几,坐下來,眼疾手快的媚兒趕緊研磨,她猜到夫人不是想吟詩、就是要做畫。文君攤開案几上的宣紙,柔然瞄一眼四個花季般的少女清純美麗,釋放出青春的活力,她突然產生一種想法。
四個女孩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屏息凝神觀看夫人揮毫潑墨。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夫人的畫作完成,畫上是五個活潑的姑娘,每一個人有每一個人的姿態。
“夫人,您畫的是我們嗎?”
“是呀,此處沒有照相機,如果有照相機,我們五個可以合影留念,就把我的畫當做一張照片吧,留個紀念也是好的。”
五個女孩子的眼神再次凝聚在畫上,最左面的是媚兒,她的笑容最甜,嘴角的酒窩深深凹陷,笑起來的樣子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她的旁邊是文君,沉靜婉約,小鼻子小嘴,黑葡萄似的眼珠蘊含一股江南才女的特有的靈韻;最右邊的是美兒,人如其名,她的眉毛最有特色,濃重如墨,一張典型的中國美女的臉型——瓜子臉,嬌媚的微撇櫻桃小嘴,一副清高的模樣;她的旁邊是紅霞,她比其她四個女孩兒略微豐腴,靦腆含笑,目視前方,深遠的眼神中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中間的女孩兒是柔然,白雪一樣面板,調皮的擺了一個“ye”的姿勢。
“我們有這麼美嗎?”
“我們都很美,不一樣的美。”柔然得意的一挑眉毛,“怎麼樣?這就是隱逸府的‘五朵金花’”。
銀鈴般的笑聲長久迴盪在小園香屋。
“我可以進來嗎?”
五個女孩兒的笑聲僵住,她們看到一個更美的女子,一襲白衣好似瑤池的仙女降臨。
“孟姑娘好。”四個丫頭忙著見禮,柔然心中藏著不快,表面佯裝笑臉,“孟姐姐好。”
“柔然,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她居心何在,她搞不懂,同住一個屋簷下,總得給三分情面吧,她故作大度說到:“你們先下去。”
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房間裡靜得好像空氣凝滯了一樣,她到底大家閨秀,舉止端莊大方,喊了一聲“妹妹”,親熱地拉起柔然的手,“我們也能像親姐妹一樣該多好。”
她足不出戶,今日為何追蹤到此,她疑慮不解,身邊有這樣一號人物,時時刻刻得提高警惕,看到她,柔然覺得好累,疲於應付。
“好多日不見,你還好嗎?”
她明知故問,是主動修好嗎?
“小公爺好”小園香屋外的四個丫頭不禁咋舌,太湊巧了吧,孟瑤和小公爺一前一後來找夫人。
聽到聲音,孟瑤二話不說,慫了一下柔然,柔然一個趔趄退後幾步,孟瑤卻趁機一屁股坐在地上,“柔然,我是主動與你修好,你怎麼、、、、、、”說著嚶嚶哭泣起來。
正跨進門檻的少軒橫眉怒視著柔然,“你作何解釋?”他扶著孟瑤站起身,輕柔問道:“妹妹沒事吧。”
她有些侷促不安,掉進了孟瑤的陷阱,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我沒事。少軒,柔然年輕氣盛,你可千萬別責怪她,否則我就成了小人了。”
他徑直朝柔然走來,怒氣沖天,咆哮道:“無理取鬧,你還是那個善良體貼的柔然嗎?”
當她得知自己上當了的時候,為時已晚,她曾在電影、電視劇裡無數次看到過這樣的鏡頭,那些女主角受盡感情的折磨,他曾經取笑她們,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個個像傻瓜一樣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今天輪到她了,她同樣傻得可憐,沒有還手之力,因為拓跋少軒的眼睛就是鐵的證據,不容她抵賴。
“孟瑤,你的惡作劇也太老套了吧?玩兒這麼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