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莫高窟、濟南趵突泉、、、、、、說也說不完,每一處都醉人的眼,讓人流連忘返呢!”
孩子們雙手拄著下巴,走進了一個從未曾到過的世界。
一連幾日,四個婢女陪柔然往返隱逸府和學堂,四個女孩子為柔然的才智折服,柔然講訴的內容,在她們心裡點燃了一束火花,那麼強烈的照耀心房。
偶爾,柔然的私心裡盼望少軒會來接自己一次,這樣的念頭很快打消了,少軒的暴躁、暴力手段是她心裡的隱憂,距離他遠一點,安全係數大一點。
傍晚,柔然在花園中散步,夏日的晚風涼爽,她愜意地呼吸大自然的恩賜——新鮮空氣,四個婢女左右陪伴。主僕有別,婢女隨耳濡目染,接受了好多新思想,但還是不能跨越封建禮教長期的束縛。
柔然悵然若失,好久沒有見到王大哥,沒有見到慕容公子,她想起伯牙絕弦的故事,失去知音,哀哉!晚風輕拂,吹亂了她鬢角的秀髮,遮蓋住眼簾。頭髮亂了,可以梳理,心碎了,還能撫平嗎?好大好大一顆眼淚落在柔然心裡,胸口一酸,紅了眼圈。覺得好沒意思,一日的喧囂過後就是異常的冷清,她懷念每一個白天,與孩子們在一起的日子。
柔然自顧自遐思,少軒出現在身後,也沒有發覺。四個婢女剛想張嘴請安,被少軒制止。婢女們受過教育,皆心靈手巧、心思縝密,夫人每日悶悶不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們難道猜不出夫人的心思。互相會意,遠遠守在一邊,聽候主人差遣。
七十六章、你可離開你的義妹嗎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是約了我嗎?”少軒咳嗽一聲,對了一句臺詞。猝不及防,柔然訝然失色。
多少日子以來,少軒做過無數次自我批評,在柔然面前大動肝火,不當之舉,柔然會因此輕視他,遠離他。當時控制不住火爆的脾氣,誰叫慕容謹太輕狂,不把拓跋少軒放在眼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跟自己搶女人,不自量力。
柔然所受的傷痛,少軒用心體會,橫在他們之間的是失蹤兩年多的孟瑤,沒有找到孟瑤,自己的一塊心病難以根除,尋找夢瑤,他始終沒有放棄,那是他的責任。找到了,結果會怎樣?孟瑤允許自己納妾嗎?柔然,甘心為妾嗎?兩個女子,皆有個性,拓跋少軒,齊人之福是那麼容易享受的嗎?
思念的腳步帶著少軒走近柔然,柔然不做聲,不是置氣,而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吵架不是好事情,吵一次架,傷一次感情。
“柔然,我在想你。”
兩滴清淚掛在柔然兩腮,她又何嘗不是,壓抑,柔然叮囑自己不要心軟,不要再對少軒用情,上天註定他們不能在一起,為何還要為難自己。
少軒的手冰涼,在他為柔然撫順額頭的秀髮時,柔然感受到他的手不僅冰涼,而且顫抖。怎麼了?病了嗎?
緣分是命中註定的,愛上一個人也是命中註定的,既然擁有少軒的愛,就好好去愛他吧。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要從此與拓跋少軒保持一定距離,人家的一點柔情,柔然就把持不住了,定力不足!
“你的手好涼。”柔然端起少軒的雙手,摩挲著。
少軒眼中含了幾分深幽,英挺的鼻子接觸到柔然的鼻尖,柔然撲在少軒懷裡抽噎,委屈的心聲暴露無遺。月亮透過樹隙,眨著調皮的眼睛,送來朦朧的月色,朦朧的美。
柔然恨自己不爭氣,不知不覺被少軒的溫情俘虜。
王峰血淋淋的臉、慕容公子被抽打得皮開肉綻;一個女人,目露兇光,手提寶劍追著柔然刺殺,她瘋了,劍劍不留情,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柔然幾次從夢中驚醒,一向不甘示弱的她,怕了。孟瑤、孟瑤,她好像就站在某個地方,正在用一雙仇恨的眼睛盯著她,她是她的情敵,她佔據了少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