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這個認知可以和我眼前的這個傾國傾城風華絕代,舉手抬足間散發著神秘奢華,以中性的極度魅惑將女性的陰柔之美髮揮到極限的同時讓人彷彿身臨純淨悽豔情境的人畫上等號啊!
“雅……雅治……”無法調轉目光,手指下意識攀上身邊銀髮狐狸的衣袖,我諾諾的求證,“我我我,有沒有看錯?他他……他真的是精市?”
“……你沒看錯。”狐狸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澀澀的,低沉中似乎帶著一絲莫名的懊惱,“臺上的人的確是幸村。”
“可可……可是精市他……他……”重點是精市為什麼會出現在新宿,還登臺表演歌舞伎?!
舞臺上,故事已經發發展到了高潮,那個被情人遺棄了的少女時而歇斯底里、時而孤立無助柔弱無依,在情人決然離去之後癱倒在舞臺深處,絕望地扯開深紫色,象徵她皇族身份的華貴和服,畫著濃妝的眼瞼處事先勾勒出的那一抹鮮紅和同樣冷豔生動的唇,在搭配上無懈可擊的演技,被世上最愛的人拋棄的那一瞬間的如絢爛至極的櫻花凋落時產生的唯美感,讓我歎服不已。
“精市他……真了不起!”這是我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境界,但這樣殘酷的美學同樣也是讓我無法接受的。
“幸村偶爾會過來這邊客串一下。”懊惱的聲音硬梆梆的,砸醒了我還沉浸在不同風情的氛圍裡有點昏沉的神志,“如果沒有網球,兩年前幸村大概就已經繼承了市川家荒市劇的衣缽了。”
“喝!”猛地抽吸——果然王子都不是能以常理判斷的人!雖然我一度覺得歌舞伎演員的妝容實在有點誇張……呃……好吧,是誇張的嚇人,但是今天見到的女神版歌舞伎徹底推翻了腦海裡根深蒂固的印象。紫色華貴典雅的十二單穿在精市身上,猶如時光倒流一般將古代皇族少女惟妙惟肖的重現在現代。眼前隱隱流轉著皇族氣勢的精市讓曾經穿過十二單的我開始覺得自己糟蹋了那身衣裝,並且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穿十二單丟人了。
“快要結束了,我們走吧,被幸村發現我帶你來新宿就完蛋了。”還沒等我看過癮,發現演員從花道退下去的雅治就略微急切的拉著我順著牆根陰影遛出了劇場,一邊走還一邊嘮叨,“要不是看你不開心,我才不會冒這個險,真田揍起人來可是……哎,我看我還是先想好要去哪裡避難的好。”
“……雅治,對不起。”有點不安的停下腳步,原本因為看到那樣的精市太過震撼而暫時忘記的事情漸漸回到腦海裡,“我……”
“未央……”幾乎立刻就發現我沒跟上,雅治回過頭,看起來似乎很苦惱又無奈的單手覆在額上,“你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道歉?”
“可是,雅治你看起來很困擾的樣子……我想我一定給你帶來麻煩了。”咬著唇,我低頭不去看定定站在我身前的狐狸。
“……我們是朋友,你不開心,我安慰你有什麼不對?”理所當然到近乎不耐煩的語氣,雅治在短暫的沉默後開口了,“還是說……未央你不把我當成朋友?!”
“啊?沒有沒有,不是的……”隱藏在不耐煩之下的一絲委屈讓我吃了一驚,立刻抬頭看向雅治,想要告訴他我沒有不當他是朋友,結果仍舊是我的老毛病——一緊張,語言中樞就立刻罷工。詞不達意了半天也沒說清楚,連帶著幾天前和蓮二第一次的冷戰,嚴重的挫敗感重重襲來,壓得我喉嚨緊澀,呼吸困難。
“未央!呼吸!彆著急,慢慢來,吸氣……呼氣……”雅治冷靜中透著惶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身體被他半扶半抱的放到劇場外供觀眾休息的長椅上,“好點了沒?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逗你的!”
“我沒事,我很好!”調勻呼吸,壓下湧到舌根的苦澀,用肯定的不能再肯定得語氣告訴半蹲在我身前的人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