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妙語握緊秀拳,眸底呈現一片霧水朦朧,抿緊雙唇,深吸一口氣,不讓眼淚落下,隨後便大步離去。
夕藍望了望妙語離去的方向,唇角挽起。
有趣的女子……
兩名舞女換了一身綠黑相稱的勁裝衣衫,提劍來到客殿中央,細看這裝打扮,倒很是英姿颯爽。
兩名舞女各自執劍,隨樂調挽劍起舞,手腕微動,劍在手中輕靈舞動,姿態萬千。又,一名女子翻身躍起,駕於另一名女子劍尖處,足尖輕點,宛如凌波飛燕。
飄然躍下,兩名女子劍勢方向直指夕藍,似故意在她眼前表演,手腕輕挽,劍體旋轉,劍光流轉,雙劍相碰,利刃摩擦之聲直叫夕藍身旁的侍女身子不由一顫。
水如風挑眉冷笑,繼續與歐陽繼舉杯對飲。
四喜喝的悠哉,眉梢難掩散漫之意。
夕藍不以為然,看著桌上無意間潑撒出的酒水,輕嘆道:“唉,本王怎的如此不小心,居然專注於舞劍,竟然不小心將酒水撒出些許。”
侍女見狀,忙要彎身擦拭,夕藍抬手攔下:“罷了,這是本王的陋習,不必如此麻煩。倒是可惜了這上好的美酒。撒出點滴本王都猶覺可惜呀!”
言罷,只見她中指輕沾桌面酒水,拇指隨意輕輕一彈,卒然間,兩名舞女手中的雙劍立刻“啪”地一聲自中間繃斷,變成四截斷殘禿刃。
在場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歐陽繼與歐陽珠兒握著酒盞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這是怎樣的內力?
兩名舞女不知所措地瞧了瞧手中的斷劍,心底一慌,忙轉身面向水如風就座的方向單膝跪下:“奴婢該死!竟然不慎攪了王爺與城主的雅興!”
歐陽繼蹙眉,厲喝道:“廢物!還不快退下去!自己去後院領杖二十!”
兩名舞女眸中含淚,悻悻道:“是,奴婢遵命!”
“等等!”水如風不耐煩地抬手製止,“城主又何必動怒,此事城主應當明白,不過是夕藍一時頑皮罷了,不慎才弄斷了兩名舞女的長劍,該是她的錯,怎能叫這無辜的二人去領罰呢,如此,夕藍不也一併要罰嗎?罷了吧,杖刑二十對於她們的身子骨而言豈會受得了!”
“是啊!”夕藍附和,語聲頗有歉意,“是本王無意使了內力,不料卻震斷了舞女手中的長劍,錯應在本王,城主該不會是連本王也要一起杖責吧?”
“臣惶恐!”歐陽繼忙俯身,“郡王爺說笑了,二位仁慈!既然親王與郡王爺格外開恩,那麼,臣自然遵命行事。”厲眸再次一掃兩名舞女,“還不快謝恩!”
“是,是!謝二位王爺恩典!”
兩名舞女感激地垂首。
“退下吧。”水如風揮揮手。
“奴婢告退!”
四喜與水如風戲謔地看向夕藍,那意思很顯然,你又得逞了。
歐陽珠兒壓下心底方才的浮躁,嘆道:“郡王爺內力如此了得,竟然可以將滴水化成武器,珠兒真是佩服至極!”
夕藍挑眉,邪魅一笑,直視於她:“珠兒姑娘過獎了!姑娘自小輔佐歐陽城主,實乃女中豪傑,本王一直碌碌無為,才當慚愧!”
歐陽珠兒對上她妖異的目光,心底竟隱有一絲髮慌,這種眼神,與那夜奚弄於她的男子太過神似。
若真是如此……
歐陽珠兒沉了沉心,眸底一絲狠辣掠過,她淡淡一笑道:“郡王爺過獎,輔佐父親本就是身為做女兒的責任。”
夕藍頷首,轉向歐陽繼,頗為認真道:“城主有位好女兒!不但相貌出眾,而且尚懂世事倫理,又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