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十三弟自己跑去乾清宮跪請的?”聽聞封分訊息後的槿璽,不解地問剛下朝的胤禛。
“嗯。”胤禛點點頭,“十三弟想外出歷練。他覺得待在京城,難免受到束縛。”
“那他的福晉,我是說眉馨,她怎麼辦?還有已給他誕下子嗣的瓜兒佳氏?總不能都丟在京裡不管了吧?”
槿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皇子出京歷練,原本是好事,至少可以拓寬他們的眼界,可胤祥已經不小了,有妻妾有子女,這樣拋家棄子地離開,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呵,胤祥都不急,你急什麼?!”胤禛見狀,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他生性外向正直,卻在近兩年見多了太子、大哥、八弟幾人的所作所為。難免心裡難受。皇阿瑪已經準了他的請求,許是過了端午就要啟程離京了。”
“那……眉馨跟他去嗎?其實,我是覺得眉馨對十三弟是真的好,倘若兩人就這麼天南地北地分居著。難免影響日後的感情……”槿璽輕嘆了一聲,她是越發不明白這些古人的所思所想了。似乎家室、妻妾、子女這些,於他們而言都不算什麼,真正值得他們放在心上的,只有政治抱負……
“只是去歷練,又不是不打算回來了。再說,肯定會帶女眷隨行。畢竟,一路上也需要人打理日常起居……”胤禛說到這裡,瞥見槿璽越發難看的表情,知道這小女人已經開始唾棄起這個時代的男權主義了,不由好笑地摟過她,抱她坐在自己膝上,頭擱在她的肩窩,柔聲說道:“放心。日後爺無論去哪裡,都會帶著你。”
“少開空頭支票了。”槿璽聞言,睨了他一眼。“巡塞的名單下來了,這回有你,卻沒我!”
也不知老康是怎麼安排的,竟然隔離了他們夫妻倆。莫非,是想給胤禛找個蒙古姑娘做妾室不成?竟然敢單獨撇開她……哼哼……好在她也有不少事要處理,真要讓她跟著胤禛隨駕塞外,怕是也有心無力呢。女兒的事,可比避暑重要多了不是?!
“呵……”胤禛見她輕嘟著小嘴,不由得輕笑,順勢在她嬌俏的紅唇上偷了個吻。安撫道:“今年許是要召見不少外蒙各部的首領,帶著女眷去怕是不甚方便。”
“是哦,反正要伺候的話,外蒙格格也熱情的很!”槿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揮開他逐漸不老實起來的雙掌。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吃醋嗎?”胤禛愉悅地逸出一串低笑,隨即將她一把橫抱,來到了設在書房裡的床榻上。
“喂。光天化日的……”槿璽不由得暈紅了雙頰,捶了捶他的胸膛,嬌羞地抗議道。
胤禛以食指點住她的唇,“不想把我榨乾嗎?嗯?要知道,下個月隨駕赴塞後,我可是要起碼兩個月後才能回來哦……”他說著,一路以牙解開她衣衫的紐襻,隨後輕輕地覆身上前,貼上她柔軟暖馨的嬌軀,“你是我的……老婆!”
槿璽聽他如此富含蠱惑性地一說,想想也是,若是不滿足他,到了塞上,看到是個姑娘就……吃虧的豈不還是自己?
於是,她拋開平素的矜持和羞澀,熱情地響應胤禛在她身上製造的一**熱浪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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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的時候,胤禛就隨駕離京,北上巡塞去了。
剛換了匾額的雍親王府沒了男主人,似乎也安靜了不少。
四月十八,槿璽帶著喜梅喜菊,以及親手選定的一車厚禮,去裕親王府探望已於三年前嫁人、一年後產下一女,並又於一個月前誕下嫡子的得力助手黛蘭。
話說回來,裕親王保泰和康熙約定的三年之期於三年前滿了之後,保泰就向黛蘭求婚了。
經過三年的相處,黛蘭也終於瞭解保泰並沒有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花心又濫情,於是,在康熙的主婚下,黛蘭被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