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對方的手掌處;金色的鬥氣驟然爆出如同太陽的光芒;血夜的身體如同一片被狂風席捲的落葉一樣被轟向遠方。
隨後趕來的勿力等人只看到一道黑影劃破長空追向血夜落向遠方的身體;那可怕的鬥氣波動他們都清楚的感覺到了;可為什麼會出現這麼一個神秘人他們卻一無所知;都呆立在當場面面相覷。
勿力猶豫了半天;最後決定離開。既然對方是衝著長風來的;以他那恐怖的實力;長風斷沒有僥倖的可能。既然有別人代勞;勿力可不想打擾;當下率領剩餘的族人返回去了。雖然風賽十二萬分的不願意;但是勿力可不想讓他去送死;最後以大領的命令才壓制住;風賽只好灰溜溜的跟著勿力離開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血夜難逃一死的時候;那個神秘的面具人正站在妖精森林的邊緣苦惱不已。他剛剛一時激動;全力一擊居然將血夜給轟到了妖精森林裡。不是他懼怕精靈一族外人不得進入妖精森林的死令;而是上面交代過;不許在現在這關鍵的時刻節外生枝。組織內部對抗命的處罰是相當殘酷的;一想到那種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罰;面具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轉念一想;那個小子硬受自己全力一擊;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何況精靈一族對於進入妖精森林的外族人一向是冷血無情;那個小子就算沒有被一擊畢命;最終也逃不過死神的召喚。這多少可以讓自己因為行動失敗;從而被上司處罰被同僚恥笑的恨意彌補一點。想到這裡;他身型一閃消失了。
此時的血夜;正徘徊在死亡的邊緣。背上的毒液已經擴散到了全身;現在他就連呼吸也感覺到僵硬。最慘的是左肋下的那一掌;雖然盡了全力防禦;可肋骨還是都折斷了。不僅如此;斷裂的骨頭刺傷了內臟內出血的後遺症已經出現。所有的器官都已經不在原位;血夜似乎覺得心臟正在喉嚨裡跳動讓他不停的想要嘔吐;可除了血水什麼也吐不出來。眼前越來越模糊;無盡的黑暗正將他包裹;血夜忍不住就想沉睡在那黑暗裡;可恍惚中的一個聲音一直在不停的讓他堅持下去。就在血夜滿眼幻象的時候;一個輕微的腳步聲讓他如同觸電一樣的從地上彈了起來。
既然不能逃避;那就死的壯烈一些!血夜的孤傲;不允許他自己死的象條狗一樣。
樹後轉出的是一個精靈;輕巧的皮甲穿在她凹凸有質的身體上。一頭漆黑的長飄散在背後。面孔血夜已經看不清楚;只能隱約感覺到那雙有如水晶般清澈的眼睛。手中精緻的短弓此時正張成滿月狀;一支箭不停的散出強烈的魔法波動;明白無誤的告訴了血夜她的態度。
血夜非常配合的兩眼一閉昏了過去。剛才的反應;完全是長年累月與危險為伍所行成的自然條件反射。當看清來的是一個精靈後;精神上的放鬆讓他的意志終於被身體的累累傷痕擊敗了。這一次;長風算是真正的失去了意識。
凝昕雙手持弓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剛剛達到參加衛隊的年齡;才進行了兩次巡邏任務。雖然女王命令寫的很清楚;任何進入妖精森林的非精靈族人一律格殺;可事到臨頭;就連一朵野花都愛護無比的她又怎麼下的去手啊。
雖然在面對那個人閃耀著妖異血光的雙眼時;她差一點就鬆開了手指;可眼下對方倒在面前的場景讓她又沒了主意。
保持著警戒的狀態小心翼翼的接近對方;凝昕用她穿著獸皮靴的小腳輕輕的試探了一下。見對方沒有反應;她遲疑的將弓放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陌生的男人;轉瞬間臉色大變。
他傷的實在是太重了;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橫七豎八的各種武器留下的傷口遍佈各處。肩上的一處箭傷處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著鮮血;背後赫然露出半支已經摺斷的箭桿。再看臉色;似乎還中了毒。而且;這些傷口明顯不是一次留下的。有一些已經結痂;但又再次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