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她的樣子,一步步往樓下去,只不過,就下了三個臺階,我就聽到後腦勺她那有如鈴鐺般清脆的聲音:“同學,你等一等。” 她是在叫我嗎?難道,她想明白了,哥哥是好人? 不對,現在是穿著女裝的我,除了在醫院病房和在她課室門口見過她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