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如玉這個詞,什麼時候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一起打鬧的男孩子了呢,變成了一個穩重的有淡淡憂鬱氣質的男人,憂鬱,對!最近兩年許徐覺得越澤變得憂鬱了,彷彿有心事藏著,不願開口,不能開口訴說。
想到此,許徐拍拍他的肩膀打趣的道:
“你不會是要和我也來訴說離愁吧,你我不用這樣的,放心,我會經常會去的,畢竟我的家還是那裡啊!另外我的錢投在了公司,我也要經常去看看,免得你們兩個攜款潛逃了”
曾越澤哧一聲笑了,抬手點點她的額頭道:
“現在想起來,你還真是個錢串子”
曾越澤微微嘆口氣,想了想有些遲疑的問道:
“許徐想沒想過將來”
“將來”
許徐有些疑惑的重複,曾越澤道:
“對!將來,我指劉藍瑾一樣的將來”
許他一眼道:
“你不會是看著人家郭偉,又娶媳婦又生孩子的嫉妒了吧”
曾越澤低低喃喃的道:
“是啊有些嫉妒了,你呢”
許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
“我,我才十七歲而已啊!現在想這些彷彿太早了吧;而且我可不想向那兩個一樣;我們要堅決響應國家號召晚婚晚育”
說到這裡許徐自己也不禁撲哧笑了起來,曾越澤也搖頭失笑,側頭打量了許徐一會兒,細看之下,她的臉上有些許細細的絨毛,在夕陽下有些金黃的色澤,是啊!她還太年輕。
含飴弄孫還有的等
越澤走了,許徐總覺得的他彷彿帶著淡淡的遺憾和欲言又止,令人很費解,不過許徐顯然沒有時間去想這些,雜誌社已經使得許徐忙的幾乎忘記了所有的事情,首期的好銷量使得敏銳的廣告廠商們絡繹不絕來預約廣告位,在這種形勢下,四君子雜誌社的廣告部也正式成立了,於進升職為廣告部的主管,而許徐也接下了每期對於世界知名古蹟的介紹文章。
旅遊雜誌上的文章和純文學性的不同,必須有嚴謹專業的考證做基礎,所以一段時間內,許徐跑圖書館查閱資料的時間更多了起來,不是學校的圖書館,而是市裡的圖書館,說到這裡不得不提到乾媽,梁書怡直接調到了首都的圖書館擔任館長,所以許徐也擁有了便利條件,第一次去圖書館去辦借書證時,許徐本來想不驚動乾媽,自己按流程去辦一張就好了,可是發現很難,需要繁瑣的證明和條件等等,最後無奈許徐也只得直接去找了乾媽。
秘書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大概是新分派來的很有工作熱情,也很認真,聽說許徐要見館長,驚訝之餘一時不知道是不是傳話進去,許徐看她猶豫的樣子,借了電話直接打到了乾媽那裡,才解決了難題,看到許徐,梁淑怡高興的站起來道:
“你這小丫頭和致遠總是不回家來,你乾爸嘮叨了幾次”
說到這裡壓低聲音道:
“你說你乾爸是不是真的老了,我發現他最近越來越嘮叨了”
許徐不禁輕笑:
“乾爸那裡老,我看著越來越年輕了,和致遠哥哥站在一起,沒準人家以為是兄弟呢”
梁淑怡哧一聲笑了道:
“貧嘴”
拉著許徐的手坐在沙發上仔細打量她片刻道:
“這個週末是爺爺的七十大壽,你和致遠不要忘記了”
許徐點單頭道:
“當然不會忘,不過以前爺爺不是不喜歡張揚嗎,怎麼今年想起來擺宴席了”
梁書怡眸光一閃含糊的道:
“老了嗎,性格也是會變的”
其實梁書怡知道,公公是虛榮心作祟,想讓自己那些老戰友和老部下們,都來看看自己的孫媳婦是多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