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總是格外柔和,透過厚厚的窗紙射進房間,將樂璇的面板照得如同羊脂玉一般散發著溫潤柔軟的光澤。感受到陽光的照耀,樂璇微微有一兩秒的遲疑,睡過頭了?她向來是隨著太陽一同進入公司的,只比日出早,從未晚過啊!不過話說回來,今天的床單怎麼怪怪的?這溫度這手感這形狀,怎麼像……?樂璇睜開眼坐起身,定睛一看,她身下居然騎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精壯男人,她在朦朧中看見的那個男人!
“啊!”樂璇尖叫聲驟起,劃破晨早地寂靜,吵醒了她身下的男人,更吵開了房門,幾個禿頭男人推門進來:“王爺,怎……”話沒說完,便幾乎將下巴掉在了地上。
“統統給滾我出去!你們買票了麼就衝進來盯著我看!信不信我挖了你們的眼睛!滾!”樂璇回手將被子拽至胸前,怒目而斥,那種與生俱來的權威感讓這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人訕訕地關上了門。
房間恢復了剛剛的寂靜,那些人的裝束語氣讓她不安,樂璇環視著周圍古色古香的裝潢,猛地回頭,那些人叫他……王爺?這個稱呼她好像只有在電視劇裡才聽到過……她難不成就自我解決一下就穿越了?可王爺不該是那種長髮飄飄衣袂如畫的人嗎?這個只蓋著下半身的男人,雖長得不錯,卻分明就是個禿子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樂璇靠在牆上,將被子狠狠抱在懷裡,一雙大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他媽到底是誰?這又是什麼鬼地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佛王玄凌珏,蕭山別苑,不知道。”男子淡淡開口,漆黑的眸子裡充斥著滿滿的冷靜、淡漠、疏離,但樂璇還是在他墨色的眼睛裡察覺了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還未等她再開口,他便緊緊地閉上了雙眼,“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和尚?!”樂璇幾乎要氣得跳腳了,現在什麼情況?他的表情怎麼弄得好像是她強x了他一樣?她才是受害者好嗎,隱約瞥見了床單上的血跡,她的第一次就這麼糊里糊塗地給了這麼個禿子!
樂璇可不想再跟這個禿頭繼續耗下去,見他雙眼緊閉不知在想什麼,便跨步下了床,四處尋去,各式各樣的破布散落在地上,這種東西怎麼穿?不管了!樂璇隨意找了個寬袍,如睡衣般將自己套住,緊緊抿了抿衣襟,雙手自然地抱在胸前:“哎,那什麼佛王,放心,我不用你負責!不過同樣的,雖然我很抱歉破了你的色戒,但你也別指望我對你負責!今天的事兒就當它是個意外,以後咱倆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想拿這個事情來威脅誰!”
樂璇清楚所謂的王爺代表的是怎樣的權勢,儘管他是個號稱慈悲為懷的和尚,但是破了他的色戒他也可以大開殺戒,所以為了避免他動殺機,她還是跟他先說清楚的好!
玄凌珏微怔,睜眼瞧了瞧這個急著跟他劃清界限的女子,淡薄的嘴緊抿著半晌才開口:“女施主身上的是我的僧袍。”
這整個房間裡竟沒有樂璇的衣物,樂璇到底還是在玄凌珏的幫助下,找了一套小號的僧袍穿在了身上。站在銅鏡前,樂璇才發現,鏡中的自己竟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就如同她家裡擺放的那張照片中的自己。樂璇苦笑,年輕十幾歲是對她穿越的補償款麼!
“阿彌陀佛!”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從樂璇身後傳來,樂璇回頭,便見一個白髯長眉、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微笑著衝她作揖,“女施主,老衲弘虛,是這蕭山別苑的住持。”
“大師!”樂璇雖不信佛,但起碼尊敬老人,便也雙手合十回禮。
“女施主若不嫌棄,便在別苑小住幾日,老衲有事想與女施主討教。”
“跟我?”樂璇有些不解,她長得像會出家當尼姑的人?還是因為她睡了他寺院裡的和尚準備跟她算賬?她一個女人留在和尚堆裡不會不安全麼?幾乎是下意識地,樂璇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