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弄得姐姐也挺緊張的”,阿梅嫵媚地笑道
阮玲打完電話後回到了阿梅的房間裡,唐文浩見她回來了,心情一下子也輕鬆了許多,臉上的笑容都更自然了。
他表情的變化讓阿梅更加覺得好玩了,不禁對阮玲笑道,“阿玲,你這個心肝寶貝可真有意思”。
阮玲坐到她的床沿後,疑惑地笑問道,“怎麼啦,姐?文浩跟你說什麼了?”。
“呵呵……他倒沒有說什麼,就是我每問一句,他就答一句,我不問了,他就不說話,我還以為他不喜歡我這個姐姐呢?”。
“姐,怎麼會呢?文浩人可好了”,阮玲笑道。
“嗯,後來他告訴我,他說他和陌生人在一起就會緊張,你看看,我們越南上哪裡找這樣羞澀的男孩子?”。
阿梅這樣一說,唐文浩更加覺得難為情了,他不好意思地對阮玲笑了笑。
阮玲何等聰慧,立馬反應過來了,她對阿梅笑道,“阿梅姐,他逗你的,他可不會緊張,你不瞭解他,他膽子很大的,當時我用槍頂著他的腦袋他都不怕,還會怕你?更不會羞澀了”。
“真的?那他還跟姐說和陌生人說話會緊張?”,阿梅說著,嗲嗲地瞪了唐文浩一眼,看得唐文浩心怦怦跳,媽的,這阿梅姐瞪起人來怎麼這麼好看?
阮玲見阿梅這副表情,哈哈大笑了起來,她指著唐文浩笑道,“阿梅姐,你知道文浩為什麼怕你嗎?”。
“我哪知道呀?”,阿梅疑惑地問道,完了還瞥了唐文浩一眼。
唐文浩突然反應過來了,抬眼看著阮玲,還用腳踩了一下她的腳,唐文浩以為阮玲收到資訊後肯定不會往下說了。
可是,男女方面一片空白的阮玲完全忽略了這件事的敏感性,伸手就捏了捏唐文浩的臉龐,笑道,“還擔心呢?不用怕,你應該看得出來,阿梅姐跟我像親姐妹一樣,這樣的關係你還擔心什麼?”。
原來她把唐文浩的窘境當成了擔憂。
這下阿梅更不明白了,追問道,“阿玲,你們到底怎麼啦?什麼意思呀?文浩幹嘛要擔心我?”。
唐文浩還衝阮玲眨眼睛,可阮玲完全熟視無睹,大大方方地對阿梅笑道,“姐,你知道昨晚誰救得你嗎?”。
唐文浩不禁暗歎,媽的,完了,以後跟這阿梅沒法正常相處了!
“呵呵,不是你嗎?阿玲”,阿梅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口笑道。
“不是,我是懂一些治傷的方法,但主要是蛇傷,像你和婆婆這種摔傷,傷口太厲害我也沒有試過,再說你大腿裡面都被荊棘扎那樣了,我還真不敢弄,因為這傷口在你們身上我害怕,怕弄疼你們”。
“哦,那是誰給我和婆婆包紮的?是……文浩?”,阿梅似乎也反應過來了,驚訝地看著他,然後俏臉頓時緋紅,唐文浩心想,這反應夠慢的。
“哈哈……就是呀!文浩不單懂把脈,還非常懂得包紮傷口,你和婆婆的傷口都是他一個人弄的,我只是給你們打火把看著他弄,因為阿梅姐你傷的地方都在前面,特別是你大腿內側,文浩開始……呵呵,他還不敢給你包紮呢!說你要是知道了還不跟他拼命呀?哈哈……我不是看到你當時傷的那麼厲害,我都要笑死了,我們越南女人不至於那麼沒有是非吧?他這是在救你,又不是在害你,你怎麼可能會跟他拼命呢?再說了,他救的人是我姐呀!又不是外人”,阮玲嘻嘻哈哈地把這段挺曖昧的話說得讓唐文浩都不好意思再胡思亂想了。
可是,聽了阮玲的敘述後,不是唐文浩不好意思了,阿梅的俏臉早已紅成了大蘋果了,她無不尷尬地擠出了一點笑容,“是啊!我……怎麼會怪你呢,你那是救我的”,阿梅羞澀地對唐文浩說道,可說的時候再也不像剛才那般自然了,而是連頭也不敢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