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文浩,他也開始覺得有點像那麼回事了。
“我只是感覺到文浩的命很硬,他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人,用你們中國話說,也許老天爺冥冥之中就在引導我們來到這裡等他。”阮竟雄說道。
“叔叔,如果你這麼講的話,那我想再過去看看他,我要看清楚一點,叔叔,你有什麼辦法能弄到火嗎?或者有什麼辦法讓我能看清楚他的面目,因為裡面太黑了,我無法看清他的五官。”武魁說道。
“有辦法,我們倆人一起過去,你看看外面,月色正濃,等下我們倆一個把這圍牆上的乾草扒開,只要扒出一條縫隙來,讓月光照射到他的臉上,我們就可以看清楚他的五官,武魁,你想過沒有,如果這個人真是我們要找的文浩,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們都有救了,意味著我們這次進入金三角是何等的正確,否則,文浩或許要一輩子被困在這蠻荒之地。”阮竟雄說道。
“嗯,叔叔,聽你這樣一分析,這個險我們值得冒,那我們就再過去一次,今晚大不了不睡覺,也得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武魁堅定地說道。
於是,阮竟雄與武魁按照武魁第一次爬出去的方式,鑽入了隔壁的草屋之中,到了屋內,兩人先判斷了一下月光從哪個方向照射進來。
“叔叔,我眼神比你好,我來看看這個人的樣子,你到那邊去把乾草扒開一點,你看,那個位置應該是最好的,那裡本來就有一絲亮光照射進來,只要把那個縫隙弄大一點,應該就能看清楚了。”武魁小聲說道。
“好,我來弄,你過去吧!”阮竟雄說道,然後走到了有一絲月光照射進來的地方,他伸手輕輕地按在乾草上,試了試,發現可以把縫隙撐大一些。
“武魁,沒問題,你準備好了沒?”阮竟雄回眸對武魁小聲說道。
武魁忙走到床前,俯身下去,仔細地盯著床上模糊的人影,“叔叔,我好了,你把縫隙弄大一點。”
於是,阮竟雄用兩隻手,輕輕地掰開草屋的縫隙,而武魁則死死地盯著床上的人影,隨著縫隙越來越大,照射進來的月光也越來越亮,床上這個人的臉型也越來越清晰。
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輪廓武魁還是很熟悉的,他的心也隨著這個人輪廓的清晰開始顫抖了起來。
因為這個人的臉部輪廓真的很像唐文浩,尤其是他那兩片性感有型的唇,武魁再熟悉不過,兩人在大學朝夕相處了那麼多年,他能不熟悉唐文浩嗎?
“看清楚了嗎?武魁,這個人看上去像哪裡的人?”阮竟雄回眸問道。
武魁哽咽道,“叔叔,他真的是文浩。”說著,武魁伸手抱著唐文浩的頭,嗚嗚地小聲哭泣了起來,阮竟雄聽後,更是十分震驚,鬆開手,跑到了床邊,俯身下去,開始檢查這個人身體的每個部位。
從腳往上,一直到頭部,他也是連連點頭,哽咽道,“武魁,他確實就是文浩,不知道他這是怎麼啦?怎麼會這麼虛弱呢?武魁,你讓開點,我給他把把脈。”
武魁忙鬆開了唐文浩,阮竟雄坐到唐文浩的身邊,抓起了他的手,開始給他把脈,阮竟雄對中醫也是有些研究的,像把脈這種基本手法他還是懂一點。
把完脈,他又摸了摸唐文浩的頭部,對武魁說道,“武魁,文浩這是在發燒,你抱著他的頭都沒有感覺出來嗎?估計他是病了很久,才拖得這麼虛弱,以他的底子,在這裡養幾天就會沒事的。”
“真的?”武魁驚喜地問道。
“嗯,一定的,相信我。”阮竟雄說道。
他話音剛落,就聽唐文浩嘴動了一下,出了一點聲音,阮竟雄忙將耳朵貼到他的嘴邊,“姐……姐……姐……我……想……你。”
“文浩……文浩……我是爸爸,我跟武魁來找你了……文浩……你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