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家庭住址詢問這位大嫂,劉玉竹的家離此地還有多遠。
可是,當這位大嫂一看秀兒記錄的地址和劉玉竹的名字後,驚訝不已,她疑惑地看著正在打電話的秀兒,問唐婉,“她是阿竹的什麼人?為什麼要找阿竹小姐?”
唐婉見這位大嫂認識秀兒的同學,驚喜地說道,“她們是大學同學,這次特意過來找她的,大嫂你認識她的同學?難道她就住在這附近?”
“嗯,不過,阿竹小姐很少回來了,她家這個電話也應該沒有人用,你們要找她得上琅南塔省。”大嫂解釋道。
果然,秀兒撥了幾次電話後,一直是忙音,她失落地看著唐婉和唐文浩,嘆道,“聯絡不上,電話一直是忙音。”
“呵呵,我已經知道了,秀兒,這事我來問吧!好歹我說的話她們都能聽懂,這位大嫂說,你的同學玉竹以前就是這裡的人,現在在琅南塔生活,很少回來了,我問問她知不知道她新地址和電話。”說著,唐婉再次回眸和這位大嫂聊了起來。
透過聊天,唐婉明白了,原來劉玉竹的父親前些日子高升了,以前他是駐當地的一位政府軍軍官,現在調到城裡去負責琅南塔的警備,家人也都跟了過去,可這大嫂也沒有劉玉竹的最新地址和電話。
“大嫂,那你知道劉玉竹的父親叫什麼名字嗎?”唐婉問道。
“知道,這裡沒有人不知道,也沒有人不認識阿竹姑娘,她是我們當地最漂亮,最有文化的女孩子,她父親叫劉大偉,以前是我們這裡的駐防團長,附近十里八鄉的安防都由他負責。”大嫂笑道。
唐婉聽後,不禁驚喜萬分,連忙道謝,“謝謝,謝謝大嫂,那琅南塔離這個小鎮還有多遠?”
“呵呵,諾,沿著這條盤山公路往下走,下面有個車站,到了車站你問問司機就行,他們都知道的,但如果你們現在要走的,我不能退給你們房錢的。”大嫂嚴肅地說道。
“呵呵,大嫂,沒問題,我們房錢不要了。”唐婉興奮地笑道,然後把她從大嫂口中瞭解到的訊息都告訴了唐文浩和秀兒。
唐文浩和秀兒聽後,也都興奮不已,“老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原來我們要找的人竟然就是你同學的父親。”唐文浩抓著秀兒的玉臂興奮地笑道。
“誰說不是啊!走,我們上樓把行旅帶上,叫上雲彩姐妹倆馬上出發去琅南塔找玉竹去,憑我和玉竹的關係,說不定不動手就能把人救走呢!”秀兒笑道。
唐文浩心想,哪有這樣的好事啊!這玉竹認不認她這個同學還難說呢!只有找到人才能判斷出來的。
把雲彩姐妹叫下樓後,唐婉對旅館大嫂千恩萬謝,順著大嫂指引的方向找到了小鎮汽車站,說是汽車站,其實也就是幾輛破舊的摩的在一個固定地點等著載客,見生意來了,五六個男人蜂擁而至爭搶生意。
唐婉與他們討價還價後,以摺合人民幣五十元的價格談妥了一家,五個人坐上了一輛簡易三輪摩的絕塵而去。
破舊的公路上留下了一股濃濃的灰塵。
摩的駛出小鎮後不到五分鐘,四位美女可算是領教到了這山中公路的厲害了,亂石對壘,坑坑窪窪,把她們顛簸得膽汁都吐出來了。
唯有唐文浩憑藉強健的體魄和高深的內力抑制住了這份顛簸,沒有什麼特別的不舒服,但也忙壞了他,不是摟著唐婉,就是把秀兒抱在懷裡挨個拍她們的玉背,他見雲彩姐妹倆吐得很可憐的時候,也想抱著她們給她們拍拍,但覺得有些不合適,還是忍住了,畢竟和她們姐倆還沒有捅破窗戶紙。
大概顛簸了三個小時後,摩的總算進入了一段相對平穩的路段,唐文浩掀開簾子往外觀瞧,靠!終於看到現代化的建築了,原來,他們已經進入了城郊,正往城區駛入。
這座山城的